金徹卻是腳力很快,直接闖進房內,那幾個軍漢正用力推著轉輪,金徹直接一陣狂風卷將過去,那軍漢們吹得東倒西歪,金徹於是手中凝聚出許多冰刃,散發開來,在場哪一個不是被戳了十多個透明的窟窿,當場血流身亡,金徹屠盡這一夥人,卻與剛踏進門的兩個血人守起門來。
城門失了推力,又沒固定,手臂粗的繩子倒卷出去,“磅!”正磕到小夥計的頭上,帽子一歪就暈死過去。最後一瞬隻聽得外麵人聲馬嘶。
一大波騎兵衝進城來,左邊是四尺高的雪白狼騎,右邊是七尺高的黑鐵馬駒,這三五百個重騎兵都是有官身的人,各自重鎧,一到攻城便用作搶門之用,不似那弓馬軍,在兩側繼續策應遊走。
百名騎兵踏著或屍體,或未死裝死的士卒平民的身體,黑白參雜,衝進城來,遇敵便是一槍,那輕裝的步兵怎能抵抗,一下就失了抵抗之心。這夥騎兵領頭的卻是個身材嬌小的漢子,隻是那夾著馬的腿卻是特長,不過若非是那看似嬌小之人與他身後甚是雄偉的大漢殺得厲害,王大花也不會急急忙忙護著一邊正在罵人的王拗扭頭便望內城撤去。
那嬌小的漢子卻是縱馬向前,隻手一抬,後麵眾人便拉緊韁繩,一齊立正。
浮笙扯了固定在馬上的搭扣,滾馬下身,拉開麵罩,單膝跪地對著麵前被護衛在火蜂眾人中心的兩人一拜:“參見公子!”
話音剛落,後麵眾黑馬者也是下馬來,一齊吼道:“參見兩位公子!”隻有那雪盔銀甲的狼騎們隻在馬上行了軍禮。
帝國軍人們看到這一幕,哪裏還有半分抵抗之心,當下撒了兵器盔甲便撤,隻抱著頭往城內去了。
岩江上前兩步,自從被置換過來,這公子就沒有一絲的慌張,兀自立著,似是旁邊的事情都與自己無關,岩河卻是躲進琴逸懷裏,害的琴逸一邊禦敵還要一邊防著這初知人事的壞小子吃自己豆腐,省的浮二那家夥回頭又吃幹醋。看得一邊的熊達卻是憋緊了不笑出來。
岩江開口:“師兄幸苦,勞煩大駕。”
浮笙頭盔下箍緊的臉卻是擠出一個笑容:“好了公子,別跟我拽文,浮四我粗人一個,還有,別叫師兄了,我還比你小兩歲呢,公子和小公子沒事就好。”回頭看著身後掀起麵罩卻在鼻上搭一塊布遮住口鼻的大漢說:“是吧,麵具男?”
那人依舊不說話,隻是低下頭表示認同了。
岩江見了家中年紀除了妹妹琳娜便是最小的浮笙也不免高興起來,笑著扶起了浮笙,然後示意浮笙身後的眾人起身。這時岩河也從琴逸懷裏鑽了出來,向著浮笙施了一禮,浮笙卻隻是笑笑回了個軍禮。
身後諸軍也施了一禮,包括雪狼騎兵在內。
浮笙抱拳向著岩江說道:“兩位公子還請隨著麵具男回到主上身邊,浮四我自去城內廝殺。”
公子點頭,浮笙便點起數十個軍士換了盾牌隨著大漢護送著兩位公子向南邊軍陣繞去。
浮笙一眾人目送著公子走遠,便又上馬向著城內廝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