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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小子皂袍黃帶,飛奔西城過家門。”胡十二搖頭晃腦的吟出,卻把大家議員的關注點都放到了相國大人背後佇立的一位少年身上。
飛陽站在相國大人背後聽到這一句話,果然無數目光襲來,隻抬了一下頭,飛陽就差點被這種數十人沉默盯死在師傅麵前。
老相國依然老神在在。輕鬆命飛陽下去換茶水。
又擊敗一人,張羅二人的席位正好是胡十二的左右,此時胡十二便盯著對麵三人,隻要對麵還是不說話,那麼清王就可以上位,這個禦賜的皇族血裏流的可是土著民的血。
金商胖站起身來,一身肥肉立馬從上半身墜到下半身,坐著是倒三角,站起來卻成了尖陀螺。胖子眯著眼:“諸位,這樣,咱們把唐吉納殿下也算到繼承人裏,畢竟是先皇禦封的,算上三位小殿下,一共四人,競技一番,爭個上下高低,也讓世民見識下皇族的能耐。”
胖子半抖半笑說完這一席話,在座的都低聲沉思,隱約有好字傳進胡代表的耳朵。
這胖子是個老好人,一番事做得圓滑,滴水不漏。平常與我也是不差,不如退他一步,也好買個人情。胡耒心想。於是開口笑罵:“金胖子你不會又看上了那幾文門票錢吧,不過也好,這樣也合胡某先前唯賢之言。”
“哪裏哪裏,胡代表言重了,胖子我也就敢收點場地錢。”金胖子還是一臉笑嗬嗬,像是聽不見胡耒笑罵他重小利,太歲頭上動土。
“依在下看,這場地也不必了,胖子你也少掙幾文,不才已經打聽過了,金胖子你是三殿下的好友,老相國和羅代表想來是唯二殿下馬首是瞻,大殿下則有張老,書學知政為左右。議會中鄙人一向不言語,不偏向,不過今日大家且暫聽我一言。”
軍人直起身來,滿場無人敢言語。
詹克親王鷹眼一掃,繼續說道:“如今南賊猖狂,叛賊已經北上數國,我昂麥自馬上立國,打天下的功夫,子子孫孫都不能差!三個小子和禦弟殿下不如各帶上一名代表,各領一般人馬攻下一座城池,限時而為,論戰損,成敗定君王。”
“嗯~~~”中間又是昏昏欲睡的老相國突然發出了一聲疑似呼嚕的聲音,在滿場寂靜下卻是清晰可聞。
無數目光又射了過來,飛陽以為他們又在看自己,反應過來之後才輕輕搖搖師父,老相國慌忙睜開眼,左右看看,說道:“大家看我幹嘛?還能看出主意來?”
詹克親王開口:“相國大人,在下剛才所說可否?”
“等等,”庫索德開口:“我們一方派一個代表,為了公平起見,弄個盒子,寫上四位殿下的名字,放到蠟丸中,再把四個蠟丸我們去抓,抓到誰就和誰去,不準使絆子,力所能及的可以幫忙,畢竟是為了帝國,不是黨派之爭。當然,不是自己的主子不幫倒忙就不錯了。”
“唔,就依二位所言,來人,下去準備。”老相國點起兩個仆人便下去準備了,然後轉過身來,繼續說道:“那這代表都是誰去?”
“胡某自然代表禦弟殿下。”胡耒說道。
“張老年事已高,在下可去,不知張老意下如何?”庫索德也不再端著貴族最後發言的架子了,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