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黑衣蒙麵人武功路數很奇怪,楚淩桓沒看出它的來曆,冷鋒自然也看出了形勢對舒達很不利,於是二話不說也跳入了打鬥圈中。

冷鋒的加入讓舒達舒了口氣,一邊倒的激戰終於漸漸偏移,他感激的看了冷鋒一眼,心想:若是在教主麵前打輸了,那麵子可就丟大發了。

作為七煞教左右護法,舒達與冷鋒的身手自然非同一般,四個黑衣蒙麵人仗著自己武功路數古怪刁鑽而呈一麵壓的趨勢一去不複返。或許是教主在一邊坐鎮舒達有了底氣,又或許是冷鋒的加入真的減輕了他不少的壓力,舒達如同上了馬達的機器,手上的動作不僅更快了,連麵部表情也多了起來。

冷鋒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兩人配合默契地在四個黑衣蒙麵人之間穿梭,很快那些黑衣人率先撐不住了。◆思◆兔◆網◆

“嘭”的一聲響,其中一個黑衣蒙麵人被舒達一腳狠狠地揣在胸膛上,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撞向不遠處的一棵樹上隨即跌在地上,口吐鮮血,半晌都爬不起來,足以見舒達的那一腳勁道之大。三四個七煞教弟子立刻圍過去將那黑衣人捆起來了。

很快,繼第一個黑衣蒙麵人之後,又一個被冷鋒一劍刺中了肩膀,然後眼疾手快地點了他的穴道扔給下屬。剩下兩個黑衣蒙麵人做垂死掙紮,卻依然難逃俘虜的命運,半個時辰過後,四個黑衣蒙麵人紛紛落網。

有弟子急忙將金創藥遞給舒達,舒達接過後一陣呲牙利嘴,然後嚷嚷著痛死了。大概舒達的行為教內弟子早就看的免疫了,這會兒也沒人看他笑話。冷鋒走到被捆成一排排的黑衣蒙麵人麵前,以防萬一他將其餘三人的穴道也點了,然後伸手扯掉了他們臉上的黑布。

“你們是誰派來的?”冷鋒問道。

四個黑衣人臉上毫無被抓的屈辱表情,更沒有怕死的情緒,瞪著黑黝黝的眼珠子一聲不吭地看著冷鋒。

“看樣子不用點手段你們是不想開口說話了?”冷鋒倒也不惱怒,他也沒希望能通過問問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來,於是站起身擺了擺手,命令手下將他們押到水牢去。

正在這時,一個七煞教弟子神色驚慌連拖帶爬地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朝楚淩桓稟報道:“教主,不好了!南邊方向一公裏位置集結了大批人馬,快要朝這邊殺過來了。”

聞言,楚淩桓眉頭一皺,冷聲問道:“怎麼回事?給本座說清楚!”

“那群人作黑衣蒙麵打扮,武功古怪,手段陰險狡詐,其他弟子與他們對上皆慘遭殺害,屬下死裏逃生前來稟報,他們,他們……”還未說完,那個七煞教弟子突然雙眼瞪圓,臉部青筋恐怖地冒起,鼻子眼睛耳朵嘴巴溢出烏紅的血液,隨即倒地抽搐了幾下便再無動靜。

舒達離他較近,彎腰將手指湊到鼻翼下,然後說道:“死了。”

“跟這幾個人是一夥的?”冷鋒神情嚴肅地道。

“教主?”舒達看向楚淩桓征求意見。

“哼!竟然跑上門來挑釁,真當七煞教是任人欺負的?”楚淩桓冷著一張臉,眼神冰冷懾人,“看來這幾年本座太仁慈了,以致於有些人膽子也漸長了。”

說罷,楚淩桓手臂一振,然後負於身後,寬大的袖袍微微鼓動:“本座就去瞧瞧,看誰膽子如此猖狂竟把主意打到本座的身上來了。”

被安排在客房的人紛紛出來了,畢竟外麵的動靜太大,他們想裝作沒聽見都不行。

燕嵐天走在最前麵,看到舒達腳邊猝死的七煞教弟子,又看了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