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觀學概論》和《唯識學概論》交稿付梓了。惟賢師叔和老友百另六歲的佛智法師都為之賜序;中國佛學院院長傳印法師讀了《序》後,欣然命筆題寫了兩書的書名。麵對兩書稿,頓感身心俱疲。但推開書稿,看到壓在書案玻板上先師正果法師一九四九年七月題寫的“堅持無上菩提心,專修四弘誓願行,弘揚佛法令久住,永作菩薩度眾生”的《誓願偈》,兩眼不覺淚水直流。猛地記起,今天(七月二十四日)是先師九十六世壽,百感翩然,是喜,是悲呢……
《藏傳佛教》和《佛學概論》出版時,我送給王堯教授各一本,他說:“概論性的東西不好寫。很多學者不屑於寫,其實是不敢寫。基礎性的著作,既要有學術性,又要廣博性。你這兩本書有代表性,希望繼續寫下去……”這麼多年來,我編寫的都是佛教基礎概論性的讀物。伏案於青燈黃卷之下,我沒有喊過累,也沒有叫過苦,就是先師的《誓願偈》支持著我;亦是和王堯教授這些老學長們的鼓勵分不開。今天的成果,正如黃心川教授評譽的“新時代的玄奘精神”所鼓舞。我感到欣慰,我沒有羞辱於業師吳澤霖教授和皈依師正果法師的門牆,然而更多的是慚愧……
除了對長輩和時輩學長的鼓勵表示感激之外,四川省宗教局和成都市宗教局、佛教協會的領導和同誌們的支持也很大,他們有的同誌都從領導崗位退下來了,年年見麵寒暄之際,依然對我的寫作狀況十分關心,情真誼摯,流露出黨的統戰工作和崇教工作的高尚情操;惟賢師叔派在我身邊工作的蒲正信師弟,默默地照顧我的生活,查尋和抄錄資料,管理“苦寮”的事務,任勞任怨,實為難得;大慈寺的方丈大恩法師,從北京回四川便和我交往,數十年如一日,盡他的可能,先後在文殊院和大慈寺為我提供了諸多方便,支持我的寫作;我的學生陳醇教授、陳梅花研究員以及南京的王恒生、李道武、翁泉寶、崔臻等,還有我在佛學院校時的很多出家學生,他們從不同的角度,對我的寫作工作都給予了支持。更應該感謝的是四川出版集團四川人民出版社的汪先生,巴蜀書社的陳大利、楊宗義、汪啟明、段誌洪、周道貴、周田青、侯躍生等先生,他們為編輯出版我的書籍,付出了辛勤的勞動。眾所周知,在學術著作出版難、宗教書籍出版更難的世風中,他們能正版流通我的佛學書籍,並付給潤筆,所作的努力,非字裏行間所能描述。按照佛教界的說法,如果我的這些佛學書籍有什麼“功德”的話,應該全部回向給鼓勵、支持和幫助我的長輩、學長、朋友和同誌們!
弘學合什
2009年7月24日
於成都雙流黃龍溪苦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