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人能救得了你。”說完就直起腰冷冽地睥睨。

菜小兔哽咽著將衣服褪去:“嗚嗚嗚我又沒說要反抗,我就這一件可穿的衣服了,連褻衣褻褲都洗了,你明天要我怎麼去鎮裏置辦東西?”這個粗暴的家夥,而且他知不知道這件嫁衣多名貴?自己現在沒本事賺錢養活妻兒,還來禍害她的財務。

簡直罪大惡極。

這種事,她求之不得,怎麼會反抗呢?等了這麼久才等到他主動,拒絕才叫缺心眼,他居然是想和她那啥,早說嘛,何必弄得跟要吃人一樣?

梵休聞言僵了一瞬,俯視著女人一點點拉開衣裙,嘴角開始抽搐,想到什麼揶揄道:“你該不會每天都在期待這一刻吧?”

“我……我才沒有。”話雖如此,臉頰卻血紅一片,好吧,她不是每天,是每分每秒,這不叫放浪形骸吧?他是她的老公,這種事本就理所當然,可以增進感情的。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羞恥,還真盼著他**,豈能讓她失望?一把扯開身上的白衫,露出精壯上身。

菜小兔更加緊張了,按著肚兜等待著激情來臨:“以前你從不會這樣的,每次都跟腎虛一樣。”今天可算是得償所願,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腎虛?”梵休眼角一抽,都這個時候還來激怒他,跳**將人大力壓在下方,傾身一字一頓惡狠狠地道:“今天就讓你看看是否腎虛。”不給其繼續挑釁的機會,低頭將那小嘴猛力含住,舌尖霸道地掃入。

毫無技巧可言的吻洪水猛獸般狂猛,倒是讓菜小兔一時無法招架,但內心卻是亢奮的,忘乎所以地教育:“可以換很多姿勢。”

“閉嘴!”

“六和九結合懂嗎?”

“什麼意思?”

菜小兔麵帶羞澀地衝男人耳邊輕聲解說。

聽完後,縱然是魔性發作的梵休都目瞪口呆,不怒反笑:“你倒是懂得不少。”一把將人推開,半坐起撇開頭不再吭聲。

第524章 梵休你個禽獸

嗯?怎麼又生氣了?菜小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才不覺得現在的梵休會害羞,瞧那臉,比驢還長,試探性地戳戳其手臂:“你沒事吧?”

梵休閉目,指尖按壓向額頭:“以前的我,真的無法令你快樂?因此才去……是神未央嗎?”

“看來你也沒失憶嘛!”居然還記得神未央,原來是認為她給他戴了綠帽子,可以理解成吃醋了嗎?這家夥還是第一次把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梵休是愛她的,雖然嘴上不說,可她感受得到,抬手撫摸著那一頭刹那間失去光澤的白發,傻瓜。

“如果我說是呢?”原諒她的貪婪,這真的是梵休第一次為她發怒,能輕易牽動他的情緒真好。

頓時狂風四起,銀白長發倏然飄動,充滿陰桀的雙眸轉向女人,殺意稍縱即逝。

菜小兔也在戒備狀態,深怕他一掌打來,自己便悲催地一命嗚呼,更明白了將來如果真給他戴了綠帽子,隻有死路一條,那刀削般的薄唇不輕不重的抿著,揣測不出他下一步要如何做。

梵休的拳頭正躍躍欲試,最終還是忍住了,又轉回頭沉聲道:“出去。”

“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嗎?”跪起來將男人的長發全數挽到背後,感覺到其僵了一下,才從後將人環住:“梵休,我說過,我愛你,我的心中隻有你,別說分開三個月,就算你真的沒了,我也會一輩子為你守身如玉,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男人不為所動:“那些東西,你從何學來?”

菜小兔將下顎抵在愛人裸露的肩膀上,樂道:“當然是從書上和電視中學來的唄,你也知道我本未來人,我們那個世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梵休,有些事你懷疑我沒意見,但這件事,以後不可以重提,好嗎?”

這是在質疑一個人的人品,反正她隻解釋一次。

“所以說,你是在耍我?”梵休怒氣高漲,看來今天不給點顏色看看,她就不知道他的厲害,扭頭再次把人給摁倒:“還敢說我腎虛!”粗魯地撤掉肚兜,將女人大力翻身,對著屁股就是‘啪啪啪啪’四巴掌:“再敢戲弄,定要你悔不當初。”

“哎喲,你輕點,很疼的,該死的你,我手被你抓痛了,我錯了,我投降,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啊啊啊梵休你這個瘋子,你屬狗的嗎……我腿要抽筋了,你給我放開……”

男人勢必要讓女人明白什麼叫男兒本色一樣,怎麼懲戒人怎麼來,甚至在那脖頸上留下了一絲血珠,當然,也滿足了女人所謂的六和九結合的小小要求,全當一種情趣,也樂在其中。

一整夜,都不時從屋中傳出女人殺豬般的悲壯慘叫,可想而知情勢何其激烈。

“梵休你個殺千刀的……人麵獸心……禽獸不如,問候你祖宗十八代……求求你饒了我吧……啊啊啊救命啊……”這等不絕於耳的哀嚎自深夜持續到了旭日東升,方才停歇。

PS:記住了,男人永遠不喜歡在床上技術突然變好的老婆,情人可以。

第525章 味道不錯

驕陽揮開雲霧,爬上峰頂,整個世界都因它而清清亮亮,暖光溫柔地噴灑在塵世萬物上,別有一番令人賞心悅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