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另一個不知從何處響起的聲音,冷笑著說:“金元,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承認吧,這個可憐又可悲的男人就是你。你看,這個世界那麼大,有七十億人口,卻沒有一個人愛你。與其這麼悲慘的活著,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

金元喃喃低語出聲:“死?我憑什麼死?讓那些等著看我笑話的人能夠暢快的笑出聲來嗎?做夢去吧!即使隻為了惡心他們,我也會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突然,從玄關處傳來“啪”的一聲,有亮白的燈光透過指縫照進來。眼睛反射性的眯起來,等稍稍適應了光明,金元才拿開蓋在眼睛上的手,迷茫的望向玄關。

燈火通明裏,西裝革履的尹載鎬站在那兒,看著一室的淩亂,眉頭緊鎖。

“門沒鎖,摁鈴又沒人應,我就自己進來了。”尹載鎬迎著金元的視線走進來,解釋說。

“尹室長……啊,不對!應該是尹社長。尹社長,您來幹什麼?”金元握住酒瓶子,猛地灌了一口烈酒,笑著說:“來向我展示您的成功嗎?還是來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和自以為是?”

尹載鎬徑直走到他身邊,把他手中的酒瓶子奪過來隨手扔到一邊去。酒瓶一個不穩歪倒在地毯上,褐色的液體順著瓶口流出來,為純白色的羊絨地毯染了一個頗為華麗的顏色。

“別喝了。你醉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吧。”說著,尹載鎬伸出雙臂從後麵摟住他的腰,作勢要把他從地毯上拽起來。

“嗬!你現在是在命令我嗎?你以為你是誰?區區一個傀儡社長罷了,也敢到我麵前撒野,立即給我滾開!”金元瘋狂的掙紮起來,試圖從他的鉗製裏掙紮出來。

手肘擊打在小腹上,後腦勺頂在下巴上,腳後跟跺在腳背上,尹載鎬都一一受了,吭也沒有吭一聲,隻一個勁兒的拖著金元往臥室的方向走。

經過這一番折騰,酒意忽然一股腦湧上來,頭腦發脹,四肢無力。當被尹載鎬扔進床裏的時候,金元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嘟嘟囔囔的罵他,但也聽不清罵了些什麼。

尹載鎬在他身邊坐下來,動手替他脫衣服。剛解了一顆紐扣,電光火石間,不知怎的就被金元壓在了身下。

“你想幹什麼?”沉默了兩秒鍾之後,尹載鎬看著上方的金元,低聲問。

“操-你。”金元亦低聲答。

想要推開他,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尹載鎬卻沒有。

尹載鎬伸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上,笑著說:“盡情的,操-我吧。”

金元也不猶豫,拉開拉鏈把呈半勃-起狀態的欲望掏出來,然後抬起尹載鎬的腿架在肩膀上,露出叢林深處緊縮的粉紅色洞穴。下一秒,金元扶住已經有七八分堅硬的欲望,對準褶皺的花心,直挺挺的捅了下去。

疼,鑽心的疼。

尹載鎬咬緊雙♪唇,愣是沒有哼一聲。

金元也不好受,被緊致而幹澀的內|壁阻住了去路。他卻沒有停下來,握住尹載鎬的腰,死命的往深處衝撞。

當全-根-盡-入的時候,兩個人都已是滿頭大汗。

空氣裏有濃重的血腥味。

尹載鎬心裏滋味難明。他一個四十五歲的老男人,竟然被一個年輕男人操出了血。恐怕,這也算一樁奇聞軼事了。

金元沒有給尹載鎬喘熄的機會,挺-動腰肢,瘋狂的抽-插起來。

抽出,插入,研磨,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在給尹載鎬帶來無邊痛苦的同時,也賜予他羞恥的歡愉。

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尹載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