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林仍然站在原地看著他,仍然充滿信任。要說變化的話,嗅探者是越來越相信他。嵐大人正在采取措施。那就是大人們存在的目的。他們用身體和生命保護土地和人民,當問題出現時,他們會把它解決,並且確保公平和正義。隻要嵐在采取措施,不論那是什麼,胡林都相信一切最後都會好的。那就是大人們做的事情。

洛歐臉上則掛著另一種表情,一個略略迷惑的皺眉,不過,他的目光也盯著嵐。嵐想知道,他在想什麼。

"值得一試麼,"他說道。在他的頭裏,那腐臭的油膩感--光明啊,它就在我的頭裏麵!我不要它在我的頭裏麵!--正在非常緩慢地退去,可他仍然覺得自己想嘔吐。"等幾分鍾吧,我會再試一次。"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希望自己的語氣夠自信。即使他所做的事情有任何成功機會,他根本不知道石柱是如何使用的。也許要使用它們是有規則的。也許你必須做一些特別的事情。光明啊,也許你不能兩次使用同一個石柱,或者……他不再繼續想下去了。那樣想事情沒有什麼好處。他必須成功。看著洛歐和胡林,他猜自己明白蘭恩說責任重於大山的意思了。

"大人,我想……"胡林的聲音低了下去,顯得局促不安。過了一會兒,"大人,也許,如果我們找到闇黑之友,我們可以讓他們其中一人告訴我們怎樣回去。"

"如果可以得到真實答案,我會去問闇黑之友或者闇黑魔神本人的。"嵐說道,"可是這裏隻有我們。隻有我們三個。"隻有我。我是那個必須做到的人。

"我們可以追蹤他們的痕跡,大人。如果我們能抓到他們……"

嵐瞪著嗅探者。"你還能聞到他們的味道?"

"可以的,大人。"胡林皺著眉。"很微弱,很黯淡,跟這裏的其他景色一樣,但是,我可以聞到痕跡。就在那邊。"他指著洞穴的邊緣。"我不明白,大人,但是 --昨晚,我可以發誓,痕跡就在那個--我們原來睡的洞穴邊上。呃,現在,它在同樣的位置,隻不過就如我剛才所說的,在這裏更微弱。不是平常那種陳舊或者微弱,而是……我不知道,嵐大人,我隻知道,它在那裏。"

嵐考慮了一下。如果菲恩和闇黑之友在這裏--不論這裏是哪裏--他們也許知道如何回去。如果他們到了這裏,那麼他們一定知道。而且他們手裏有號角和匕首。馬特必須得到那把匕首。不說別的,光是為了它,也得找到他們。他愧疚地意識到,終於讓他下定決心的理由,是他害怕再試。害怕引導唯一之力的嚐試。相比之下,他寧願跟胡林和洛歐一起麵對闇黑之友和半獸人。

"那麼,我們去追趕闇黑之友吧。"他盡量模仿蘭恩或者英塔的那種堅定。"我們必須奪回號角。就算我們沒法子把它從那些人手中奪回來,至少,等我們找回英塔時,我們會知道他們在哪裏。"隻要你們別問我怎樣找回英塔。"胡林,你得保證那真的是我們在追蹤的痕跡。"

嗅探者跳上自己的馬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