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蘑菇回來了。

“盈盈姐姐,你釣到魚了嗎?”

任盈盈淡然搖頭:“莫慌,心急吃不到魚豆腐。”眼角裏撲捉到小夥伴把一堆豐厚鮮美的傘狀物傾倒在草地上,青青白白煞是好看。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嶽小妹子撩著裙子她發現小夥伴襯褲是白色的。

嶽靈珊認真的點了點,轉身繼續去才蘑菇。

又半個時辰後,嶽小蘿莉再次裙擺兜了一裙子蘑菇滿載而歸,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盈盈姐姐,魚還沒有上鉤嗎?”

任盈盈的手輕輕搖晃了一下,水麵蕩起了漣漪,她麵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方才上鉤了一條,但是太小了,不忍心,於是放歸了。”

嶽靈珊的眼睛裏發出了亮晶晶的光芒:“盈盈姐姐真是好人,心腸這麼軟,竟然跟我一樣。”

“嗯?”任盈盈扭頭看著滿麵紅光的嶽靈珊。

“我當初養了一隻小烏龜,冬天太冷了,它就縮在裏麵不出來,我就加了熱水給它,不一會兒,那手啊腳啊頭和尾巴就都伸出來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它了,娘親說它寂寞,去尋找小夥伴了。”嶽妹紙很純真的忽閃著眼睛:“不過,我記得那天好像多了一道湯,很好喝。”

“----寧女俠果然慈母風範”任盈盈覺得自己的東方教主需要向人家好好學習。

嶽靈珊妹紙又去采蘑菇,又是半個時辰,抖了裙子臉紅氣喘的坐在地上,摸摸肚子:“盈盈姐姐,魚還沒有上鉤嗎?”

任盈盈咬了咬嘴唇,有點不淡定,因為現在嶽靈珊出了很多汗,白襯褲貼在了身上,剛剛她一不小心看到:“哇哦,小夥伴是不穿內褲的!”

眼看著紅日漸低,任盈盈很瀟灑的一揮魚竿----登登登登登,別說魚了,連水草都沒一根,明晃晃的鉤子映著日光分外耀眼。

在這個重要的時刻,嶽小妹紙善意提醒,“那個,盈盈姐姐,釣魚是好像要放蚯蚓的-----”

但是任大小姐就是任大小姐,她毫無穿幫的尷尬很是土豪的一拍胸脯:“走,五香樓包桌去。”

嶽靈珊小蘿莉很開心的跟了上去。

所以,這叫願者上鉤。

田伯光

花妙人最近的生活過的淒淒慘慘戚戚,任大教主是個剝削階級,慘無人道的壓迫勞動人民,比如,桌子上堆著五香牛肉醬豬蹄,紅燒鵝掌大板鴨,花妙人隻能拿著一個饅頭或者一碗幹飯默默流淚。這讓她無比的懷念黑木崖上東方不敗賜的那一頓飯。

雖說東方不敗身體上不是正常的男人,花妙人心理上不是一個男人,湊在一塊絕沒有任何基情氣息,可是,太監也可以對食的吧!

而現在她這個不正常的男女混合體差點就要加入丐幫了。她甚至還祈禱著自己這一手丹青技能,可以封個五袋長老,享受七袋待遇。心裏如是盤算著的時候,花妙人正看著白飯裏難得被任大教主賞賜的一根菜毛毛感動的涕泗橫流。

這麼小氣,活該你追不到小受!這不,小氣到連小受的蛋 90蛋都變著法奪走了。

任大教主被關的太久了,現在顯然有些出籠鳥兒的歡快,大江南北都走,就是不去梅莊。花妙人顯然不敢對這位大佬指手畫腳,隻好兢兢業業的跟在後麵。任我行似乎也沒有甩掉她的意思,大約是覺得有這樣一個跟班跑腿很不錯。

比如現在,任我行看著潑墨揮毫的花妙人嘖嘖嘴:“你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畫這些東西。”

“不可以歧視藝術。”花妙人仔細描摹著畫上人線條健美的胸膛,考慮著這次的乳90珠是用淫90靡的桃粉色還是用深沉的暗紅色。

啪!他的臉被毫不猶豫的壓倒了紙上,一抬起來,臉上描出了幾條貓胡子,頓時跳腳:“你同樣是個大男人,你不照樣喜歡這些東西?而且我隻是紙上歪歪,而你直接都實施到了身體上,三維立體的-----”

那聲音最終在任大教主深沉的目光下越來越小,最終沒出息的偃旗息鼓。

“給我來一壇桂花醉。”任我行很是大佬的盤腿坐在椅子上,對著花妙人頤指氣使。

“教主是下半截出問題了,不良與行嗎?會不會影響那方麵的能力?”花妙人一邊擦著臉一邊用腳踢著桌腿,眼睛不懷好意的瞟著他的□□,心裏碎碎念:你再欺負我,我就把你的大龍畫成一條小蟲。

“嗯?楊總管你在想些什麼?難不成伺候的了東方不敗就伺候不了本座不成?”任我行乜斜著眼睛壓迫感十足。

“當然不是。”花妙人狗腿的堆出一臉笑,“我隻是私心想著任大教主英明神武英雄無敵,一定是海量,我要雇一頭驢子拉過來一車。”

“----你當我是牛嗎?快去。”

“喳!”花妙人一甩帕子行了個宮九與太監的集合禮。

一個時辰後,花妙人捧著一個壇子過來,恭恭敬敬的滿滿倒上一杯,看著那橙黃色的酒液香味撲鼻的落下,被壓迫的花妙人惡毒想著,喝吧喝吧,醉死了最好,我就把你衣服脫了扔到一堆男的和女的中間,看你怎麼麵對東方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