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曆不明的曉醬……當初曉醬可是說來東京工作,可是在我家這麼久也沒看見曉醬出去工作,而且初見時那一身衣服很明顯就不是曉醬的吧,根本不像是從經過家裏同意來到東京生活的。難道是哪裏出逃的小貓咪?”佐伯克哉眯眼望向顧曉,嘴角浮現出一抹惡意的嘲諷。眼裏浮現出仿若在逗弄獵物般的殘忍笑意。
那這種東西來威脅她的人真是沒品,顧曉聽罷完全無視了佐伯克哉的充滿惡意的眼神,嘴角勾勒出不符合她單純外表的冰冷笑容。
“的確如此,哥哥就是被囚禁我的人害死的,為了救我不顧那人的權勢,可最終被陷害致死,我還是無法從那人的手裏逃脫。直到最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遇到了一個和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的佐伯君,不自覺的被吸引,所以才……”冷笑著垂下眼眸,帶著揭穿傷疤兀自忍痛淒厲。
“這樣的說謊的我,不配站在佐伯君的身邊吧。”
“是你毀了我的期待,其實你和佐伯君是同一個人,或者說是人格分裂。”顧曉嗤笑的掃了一眼眼神逐漸冰冷起來的佐伯克哉。
“我的單純隻限於哥哥,並不限於一個冒牌貨,所以把哥哥換回來吧!”她淡漠的望著眼前略顯驚訝的人。
當一個已經超出你掌控,任由你怎樣花言巧語都沒辦法得到獵物出現在你麵前時,你會采取什麼樣的手段呢,佐伯克哉桑,由心的期待著您的表現帶給我至高無上的愉悅。
係統:被同化的曉醬真的好可怕…………
怎麼可能,那個人畜無害的小東西,居然完全看穿了自己,佐伯克哉再也不像先前那樣漫不經心。銳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眼前完全與以往不同的顧曉,退去那層柔弱的皮相,那充滿禁欲氣息的高潔的靈魂是多麼想讓人摧毀。
佐伯克哉審視般的目光緊追著顧曉的每一個動作,但她權當沒看見,隻是冷漠中帶著深深的憎惡。其實天知道麵對這麼強大的鬼畜氣勢,她早就緊張的全身肌肉開始痙攣。
“哦……你是怎麼猜到的?”佐伯克哉非但沒有惱怒,反而產生了一種興奮感,從喉嚨深處發出輕微的笑聲來。
顧曉皺了皺眉頭,還是開口說道:“先生,你不應該當每一個都是白癡,這一點都不利於您的個人修行。
從你回來的時候開始就性格大變,但是你卻對我的事情一清二楚。
而佐伯先生並沒有跟我說過他有雙胞胎的哥哥,更何況你西裝上麵的那個胸針還是我今天早上親手幫他別上的。所以對於你的出現我除此猜測別無他想。”
“哦,真是一個狡猾的小東西,把真正的自己隱藏的如此深,潛伏在我的身邊嗎?”佐伯克哉一臉愉悅的看著麵前已經打起十二分戒備看著他的小家夥。
“那麼接下!”
“讓我看看你到底用什麼方法,把你的哥哥從這具軀殼中解放出來。”佐伯克哉解開領帶,嘲諷的說道,眼裏再也找不到一點兒調笑,而是漫無邊際嗜虐的殘忍笑意。
本來就處於強裝鎮定外加名偵探模式的顧曉,不由自主的微微後退了幾步,即使眼裏毫不畏懼。在佐伯克哉看來也不過是強弩之末,其實雖然表現得如此強硬的抗拒自己的態度,和他說那麼多,其實心裏一直再找機會逃跑嗎?可憐的小家夥知道等待他的究竟是什麼了嗎?那可憐可愛的樣子,即使故作堅強,也依舊是如此的想讓人虐待、摧殘。
原來如此,不過是走投無路的獵物脆弱無力的反擊罷了。
“果然在害怕嗎?既然這樣再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爭論中,我可就沒辦法好好欣賞,曉醬屈服於**可愛的樣子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