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仆奪取真心。”顧曉如是說道,冷淡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挑釁的微笑,輕鄙的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
壓死駱駝的總是最後一根稻草,他們常年地位尊貴養出來的目無頂天的高傲性子,絕對容不得她一個被看做奴隸的人瞧不起,就算明知有問題,這個名為打臉的坑也不得不跳。
況且這兩娃不就喜歡玩些新花樣,虐身什麼的太低級,虐心才是高級貨的認知洗腦後,還會有不答應的道理。
覃守瞬間黑了臉,準備上前幾步抓住她的手,往懷裏帶了過來。另一隻手用力扯住柔順得如同流水一樣的青絲。迫得顧曉不得不仰起頭。
“你倒是長膽子了,什麼愛不愛的,你也配嗎?不管是被你愛上或者愛上你,都無比令人惡心……”
顯然是被她挑釁的眼神刺激到了。顧曉心裏暗罵,惡心!你個熊孩子覺著惡心,還一天到晚想著要這樣那樣,騙鬼呀,賤人就是矯情。麵上更是冷笑不止,眉眼中毫不掩飾的鄙視和疏離。
氣的覃守差點當場甩她兩耳瓜子,還好被覃楚一把攔住。
覃楚不讚同的製住覃守,讓他放下手,然後轉過頭帶著溫和的笑意,儒雅卻不失高貴的模樣,頗有如沐春風的之感,精明果決的回道:“曉的賭約,我們答應,但是曉也別忘了,一個月以後就算毫無結果也算曉輸了。”
顧曉一邊揉著被抓痛的手臂,一邊仰起頭衝著覃楚冷漠的笑道:“你也記著,這一個月以內你們不能逼迫我做任何我不願意的事情,不然也算你們輸。”
“這個我可以答應。”覃楚挑了挑好看的眉眼說道。
顧曉勾起唇角,頗有些深意的望向對麵兩人,回道:“好,一言為定。果然貴公子是不可能做出地痞流氓的舉動的,沒有心的身體得到了彰顯的也隻會是粗鄙。我相信你們一定會信守諾言,無比期待兩位某天可以連同我的心一起奪走。”
“相信很快就會如你所願……”覃楚勾起唇角,笑得越發溫柔,但眼裏有著不容置疑的誌在必得。
顧曉看見他們沒有反悔的意思,轉身就走出房門。
隻要他們還是心性高傲的貴公子,絕對會答應自己的,並且遵守約定。不管是為了男性的尊嚴,還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尊貴。她蒼白的臉上劃過道自信的笑容。
一月之約嗎?一個月以後,她恐怕早就完成任務回空間了,哪有時間和他們傻耗。完成任務最要緊,隻要這一個月內這兩熊孩子不來搗亂,完成任務還是不成問題。
而且她之所以願意和兩人周旋,無非是任務目標還在覃家,如果剛剛用了那些詭異的技能,雖然可以解一時之危,但事後恐怕會被當成怪胎趕走吧。顧曉汗顏的想到那些神技能。
顧曉回頭望了一眼房門裏兩個傻蛋,突然覺著,居然可以被言情小說驚雷的對白給說服的兩兄弟,是無節操還是蠢賤呢?私以為兩者都有,係統君你怎麼看。
係統君:……(本係統以為說得出這樣對白的你,才比較呆萌蠢賤無節操)
怎麼忽然覺著係統君有種很鄙視她的錯覺,果然係統大人不能理解她的聰穎呀,顧曉無比憂傷仰望四十五度角,默默歎息,沒有對手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呀!
係統君…………(草……泥……馬……)
…………
覃楚優雅的坐在桌子一旁,翻閱著艱澀難懂的書籍,在他看來卻像十分容易,一邊不急不慢的閱讀,一邊和身邊逗弄小貓的弟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覃守不悅的問道:“哥,你怎麼那麼輕易就讓她走了,明知道她的賭約隻是為了和我們周旋,好逃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