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顧曉連頭都沒有抬,仿佛沒有看見他們樣,路小溪見這些獸人來勢洶洶,嚇得往後縮,然後瞥見其長相,又開始眼饞了。
“看來你並不怕,小老鼠,太淡定了不好吧,我們可是來捉你們的。”汝南勾起唇角,目光定格在顧曉身上。
“汝南你管她做什麼?我們首要的是把神女弄走,至於這個又瘦又醜的灰老鼠,讓她自生自滅吧。”頗為不屑的對著顧曉撇嘴,馬上眼神熱切的望向路小溪,驚得她肉滾滾的身軀晃了晃。
汝南順著他的視線掃了眼路小溪,頓時臉色就像打翻了的顏料盤,複雜得難以言喻。
早就知道獸人的審美觀與眾不同,但也沒料到這麼奇葩,他最開始的時候居然還肖想著天降神女可以符合他的需求,現在簡直不忍直視。
顧曉看到獸人汝南無比內傷的表情,有種幸災樂禍的勾唇笑了起來,這種憋屈的感覺總算不止她一個人感受得到了。比起汝南她還是要幸運得多,雖然獸人對女人的審美有些問題,但重要的是自己沒有長歪。
而身為男人在這個被補全得麵目全非的獸人世界,著實很悲哀……默默地為總裁大人點蠟。
嫌惡的望了眼路小溪,隱隱中卻聞到了股香味,下腹騰騰的竄上股邪火。而且很明顯還是對著這個看上去又肥又蠢的女人產生的,眉頭緊蹙,難道在獸人世界待久了,那種奇葩的審美觀也傳染到他的身上了。
這種想法有如晴天霹靂打在他的大腦中,深深的讓他鬱蹙了。
其他的幾人都沒空理他突然變得很難看的臉色,直勾勾的望著路小溪。
蜉蝣倒是晃了晃頭腦清醒過來,對眾人說:“我們先把她弄走再說吧,這裏是龍族的地盤……”
“那又怎樣,害怕了他隻有幾百人的龍族嗎?我們部落的獸人都聚集在外麵了。滅了他龍族就是了。”一個相貌精致,長相妖惑的獸人不屑的說道,但眼裏泛著的淫光。
顧曉盤算著這個獸人怕是連分分鍾都等不了,要把女主就地正法了。
“還是聽蜉蝣的吧,他說的一向很準……”
其他跟來的人也讚同到,那個獸人見此,礙於麵子,黑著臉答應了。
手中的肉熟了兩輪了,這些人還要不要擄人了,再不把女主弄走。龍族的就會來了。
剛這麼想,門外傳來聲渾厚的男音,威嚴的響徹,抨擊人心。
“來了就別走了。”
顧曉嗤笑的眯著眼,看吧,早不走,人家都來捉奸了。眼中劃過道暗芒,暗暗思忖,原來龍族祭祀和族長遲遲未現身,是為了甕中捉鱉呀!虧她還以為她的演技不好事情敗漏了。
其他獸人立馬警惕的望著外麵,走出去迎戰。
小木屋頓時又空了,顧曉拿起手中的烤肉,慢條斯理的吃著。瞟向完全摸不著頭腦湊到門口準備出去的路小溪,淡淡的撇下句話:“你現在出去純粹是找死。”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外麵打起來了?”疑惑的問著顧曉,手腳哆嗦的往回走。
“獸人之間的戰爭,為了地盤和雌性。不管最後勝或是敗,我們都會完好無恙。而且外麵戰況激烈如果你不怕被誤傷了可以出去。”
路小溪歇了出去的心思,老實的在火堆邊上,聽著外麵各種野獸的嘶吼,心裏有些害怕。
這場內戰持續了幾個小時,最後由於龍族事先做好了埋伏,所以其他各個部落的首領也隻能束手就擒。
臨近晚上的時候,便有個獸人過來,請她們出去一趟。
溫泉邊上,龍族獸人正圍在一團,篝火發著光芒,龍族的獸人們歡歌載舞,鼓掌稱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