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遊戲,傳音入密了深愛一生。

“你好!”深愛一生說。

我吃了一驚,他怎麼和我說你好呢?

“?”我不解的打了個問號。

“嗬嗬,我不是他,他出去吃飯了,一會兒就能回來。”

原來如此,我鬆了一口氣說:“哦,是這樣。”

“我是飛天魔尼,你知道我嗎?”

“嗬嗬,當然知道啊,總聽深愛他提起你。”我笑了笑,原來是他。

“嗯,我問你一件事兒,你別和他說。”

“嗯,行,你問吧。”我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一直勸他去上學來著?”他問。

“是啊,我是勸過他,他也同意了,還說要來我這兒上學呢。”我淡淡的笑。

“那,我想求你一件事兒,你能幫幫我麼?深愛一生他的媽媽找了一所北京那邊的一個學校,學空中保安,可他寧死也不去麵試,你能幫我勸勸他好嗎?”他問。

“那是什麼學校?”我不解的問。

“航空學院啊,就是培養飛行員,空姐和空中保安的地方。他要是能上那個學校學空保,畢業就能上班,就算是剩下的也能跟著船隊走,一個月能有四千多薪水呢。”飛天魔尼說。

“那很好啊,他怎麼不去呢?”我又問。

“關鍵就是這兒啊,你得幫我勸勸他,他特拗,誰的話都不聽。”飛天魔尼著急的說。

“那你怎麼就知道他能聽我的話啊?”我再問。

“差不多吧,他最近總和我說起你的,說要到你那去讀書,看起來你的話準行。”

“那好吧,我試試。不過真的不行的話,我也沒辦法啦。”我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不是試啊,是必須而且是一定要勸他去,他以後的何去何從就看你的啦。我拜托你。”飛天魔尼字字懇切的說。

我心裏更加煩悶,是的,我必須勸他,如果成功的話,他的未來將會有嶄新而且是精彩的一麵。於是我點了點頭說:“好,我盡力!”

“嗯,我先謝謝你啊,不和你說了,一會他就回來了,不過千萬別告訴他是我跟你說的。”

“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的勸他的。”我再次點了點頭。

深愛一生過了十多分鍾之後才回來,他一看見我,就馬上問我,在幹什麼呢。我說心情不好啊,在聽歌。他問,聽什麼歌呢。我說《世界末日》。他半天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問我怎麼了。我笑了說,沒怎麼。深愛一生說,聽這樣傷感的歌曲還說沒怎麼。你這兩天怎麼沒有上遊戲?我笑了說:我回家了啊,忘了告訴你了。

“你還想騙我,你跟我說實話,你回家幹什麼去了?”深愛一生問。

“沒有什麼,隻是想在家多呆幾天罷了。”我掩飾的微笑。

“不對,你是回家去作複檢了,對不對?”深愛一生接著又問:“你病了嗎?怎麼不告訴我呢?你怎麼了?”

“胡說,我沒病,是誰這麼告訴你的?”我叫。

“是你的真人死黨,閃閃*水銀。”深愛一生說。

我愣住了,原來是萌萌告訴他的。

“傻媳婦兒,你告訴我好不好?不要瞞我。你究竟得的是什麼病,嚴不嚴重,閃閃她不告訴我。”深愛一生著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