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啊,”我笑了笑說:“死不了的。你放心好啦。”

“那你也總得告訴我吧,你得的是什麼病啊?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擔心,真的,告訴我吧,好麼?”深愛一生的口氣變得很溫柔。

“行,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說。

“問吧。”深愛一生點了點頭。

“你的媽媽是不是給你聯係了一個航空學院啊?學習空中保安?”我說。

“你怎麼知道的?是哪個告訴你的?”深愛一生生氣的叫。

“你先不要問我是誰告訴我的,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呢?你告訴我。”我打字說。

“是,有這麼一回事兒。可我根本就不想去。”深愛一生說。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那麼好的學校為什麼不去麵試,要是通過了,你以後就會有一份相當不錯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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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你那念書!”深愛一生叫。

“不行,我這裏沒有好學校!”我道。

“我們不談這個好麼?你還是快點告訴我,你究竟得了什麼病?”深愛一生叫。

“沒什麼嚴重的,小病而已。”我無所謂的笑笑。

“那你也要告訴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深愛一生在我身邊焦急的轉來轉去。

“擔心什麼呀?杞人憂天,我真的沒事。”我還是淡淡的笑。

“怎麼能不擔心,快點告訴我。”深愛一生有點生氣了。

“真的沒什麼,我這不挺好的嗎?”我聳了聳肩。

“是不是紅斑狼瘡?”深愛一生站住了,看著我,大叫。

“倒了啊,不是。好啦,你可別亂猜了,是甲亢。”我投降的大叫。

“這病?這還小病呢?你吃沒吃藥?”深愛一生劈裏啪啦的打字。

“沒吃,我不想治,反正這種病,治好了也很容易複發的。還吃藥幹嗎?自討苦吃。”我慢吞吞的打字。

“那也要治啊。總不能讓病繼續發展下去吧?我去找你好不好,我要陪在你身邊。”深愛一生的話帶給了我一些異樣的滋味。

“不要來!我也要不見你,你去麵試吧,這才是對我最大的安慰。”我搖了搖頭。

“不去。我要去你那陪你!”深愛一生比我還固執的說。

“為什麼?”我心煩的問。

“那你又為什麼不去治病,不肯吃藥呢?”他叫。

我把耳麥摘掉,皺著眉頭,心裏很煩躁。生氣的縮在椅子裏什麼也不說。深愛一生也不說話。我們就這樣彼此的僵持著。我在想,怎樣才能勸他去麵試,因為這畢竟是一次很好的機會,我不能就這樣的叫他白白的錯過了。

於是,我首先打破了沉默。我問深愛一生:“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什麼交易?”深愛一生問。

“是這樣的,隻要你去麵試呢,我就乖乖的吃藥。你說好不好?”我問。

“不好,不好,”深愛一生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我才不要去參加什麼麵試呢,我就要去你那上學。這是我們的約定啊。”

“好,”我說:“你既然這麼說也好,你不去麵試,我也不吃藥,反正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樣性格的人吧,我就這樣的等著病死算了。”

“你成心想氣死我是不是?”深愛一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