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堂花燭迎淑女(2 / 2)

薛陌殤一腳踹開門,她從睡夢中驚醒,坐起來。他臉頰緋紅,紅色喜袍映襯下,顯得無比誘人,走路醉醺醺,進屋倒頭便睡下。白露霜一臉嫌惡,將他推到一邊。見他睡得如此沉,心中不免高興。正好符合她的心意,省去不少麻煩。她脫下喜服,取下鳳冠。準備開溜,這些時日,她努力假扮可憐樣,可惜父親還是逼著她嫁給薛陌殤,從未考慮過她的感受。她隻好想出這個辦法。馬上將要解脫,甩掉薛陌殤,又不用再賣她討厭的豆腐。魚與熊掌兼得,她高興都來不及。

順手拿起一件衣服,胡亂包了些吃的東西。正當她如意算盤打得精,不知何時床上的人睜開眼睛,躺著沒動,靜靜看著她。拉開門縫,望了望外麵,一片靜悄悄,看來賓客都已散盡,可以放心逃跑。剛準備抬腳,覺得脖子有些癢,伸手撓了撓,沒想到越撓越癢。不知為何,背後也跟著涼颼颼的。轉身一瞧,正對上薛陌殤那雙晶亮的眼眸,白皙的臉上透著紅暈,胸口露出一大片。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笑得奸詐無比。白露霜來不及想,急忙捂上眼睛。

“娘子,打算去哪裏呢?”

白露霜不想理他,拉開門準備跑路。卻被薛陌殤揪住衣領,拉了回來。想逃跑,留下他一個人來擦屁股,想讓他成為整個井成縣的笑話不成。讓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他薛陌殤連自己的娘子都看不住,讓他如何向父親及嶽父嶽母交代。

“薛陌殤,強扭的瓜不甜。你放我走吧,我們各安天命。”薛陌殤被這話噎住,說得好像他願意似的,要知道他薛陌殤論長相及人品,想嫁給他的姑娘,從街頭排到街尾。怎麼也不會輪到她。

一把拽回白露霜,緊緊關上門,將她抵在門口靠了上來。白露霜平時雖然嘴碎,但是從未遇到這種輕薄之事,一時羞紅了臉。扯開嗓子剛要喊救命,卻被薛陌殤捂住了嘴。現在這個時辰,大家也都歇下,況且兩人剛成親,傳到別人耳朵裏,也隻當做夫妻樂事罷了。

“臭豆腐,要不是被逼,你覺得我會娶你?事已至此,我們好自為之吧。”

白露霜冷笑一聲,說得自己如此偉大,還真以為她沒人要似的。等等,叫她‘臭豆腐’,她哪裏像豆腐,還是一塊臭的。討厭的‘臭靴子’,越看越礙眼,再叫‘臭豆腐’信不信真用臭豆腐堵上你的臭嘴。

白露霜瞪著杏眼,對他吼道:“臭靴子,你知道什麼叫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說得就是你我這樣的。”

薛陌殤理了理墨發,一聽這話,停下手中動作。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伸出修長手指,勾起眼前女子的下巴。白露霜再一次被他的舉動嚇到,想不到人前人模人樣的薛陌殤,背地裏不過是輕浮的紈絝子弟罷了。

薛陌殤突然轉過身,拿起梳妝台上的銅鏡。遞到白露霜麵前,銅鏡裏照出兩人的樣子。她不明就裏的看著薛陌殤,而薛陌殤揚揚下巴,示意她拿住鏡子。

“到底誰是鮮花?誰是牛糞?自己看清楚,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嘖嘖。”薛陌殤一臉嫌棄,雙手抱胸,圍著白露霜轉圈。

白露霜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啪’一聲,將銅鏡放在桌子上,拿起東西執意要走。今日,不論如何她都不會留在這裏,等到明日她徹底沒了清白,想要自由更加難。薛陌殤沒想到白露霜脾氣如此強,眼看著她跑出去。他衝上前,點了她的穴,一把將她抱起,扛回屋裏,鎖上房門將她丟到床上。

白露霜欲哭無淚,可她又不甘心任命。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薛陌殤總算鬆了一口氣。這幾日折騰得他夠嗆,本來以為就這樣結束,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以後的日子,隻怕想太平、想清淨都難。無奈的望著床上的人,一句話也沒說,走過去躺在床的另一邊。

洞房花燭夜,就這樣渾渾噩噩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下人來敲門,告訴薛陌殤新媳婦第一天進門,要早起為公公敬茶。聽說老爺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兩人爬起來急急忙忙收拾好,才趕去給薛茗敬茶。看兩人同進同出,薛茗笑得合不攏嘴,看來抱孫子有望了。喝完茶,才優哉遊哉去衙門辦公。留下兩人大眼瞪小眼,白露霜以為又將是一場‘惡’戰,沒想到薛陌殤看都未看她一眼,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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