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請來大夫為她整治,大夫看過後,開了藥方,他讓仆人跟著去藥鋪抓藥。
薛陌殤將她放到床上,替她蓋上被子。外麵雨淅瀝瀝的下著,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薛陌殤端起桌子上的粥,放在嘴邊吹了吹,遞到她嘴邊。白露霜嫌惡的看一眼,轉過頭去。
“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顧,你出去吧。”白露霜違心的說出這句話,就連自己都震驚不已。
“要賭氣、任性,等病好了再說。先吃點粥,一會兒也好喝藥。”
白露霜沒理他,又躺下,蓋上被子。薛陌殤‘啪’一聲,重重放下碗,拉開門走了出去。窗外繼續下著小雨,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聽著聲音淺淺入眠,心裏卻始終計較著薛陌殤。既然如此,對她好又算什麼,何不直接冷漠無視來得痛快,至少讓她心裏好受一下。給一顆糖,再給一悶棍的事,估計也隻有薛陌殤做得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門再次被推開,進來之人輕手輕腳,生怕吵到她。可惜,她壓根沒睡著。白露霜以為薛陌殤去而複返,並未打算睜眼。
這時,一個熟悉而又親切的聲音響起,“為母的好霜兒,哪裏不舒服?”
白露霜聽見聲音,驚訝睜開眼眸,眼前是白母慈祥寵溺的臉龐,麵對白露霜,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白母一身紫羅蘭長裙,配上珍珠發簪,既顯尊貴又不失身份。坐起身一把抱住白母,委屈的喊道,“母親。”
“嗯”白母輕輕應著,仔細打量白露霜。一段時間不見,臉色蠟黃,眼圈凹陷,嘴唇幹裂。眼前的人,哪裏是自己活蹦亂跳的親閨女啊。
白母別過臉,眼圈泛紅,拿起手帕直抹眼淚。白母起身,倒了一杯茶遞給她。光顧著生氣,居然忘記自己口幹舌燥,想要喝水。就這樣一口氣喝下五杯水,白母一時愣住,不知道自己女兒這到底是怎麼了。伸手探探額頭,依舊滾燙無比。
“感染風寒,要多休息。”
“母親,您怎麼來了?”
“剛剛陌殤過來,說你感染風寒,睡夢中一直念叨為母。正好,為母也想念我的霜兒,就來看看你。”
“母親,我沒事。讓您擔心了。”白露霜癟癟嘴,撒嬌的說道。
白母一直盯著她額頭上的包,臉上雖平靜,心裏卻擔憂無比。白露霜見她眼神,立即反應過來。笑著對白母說道:“母親,這是不小心碰的,淤腫很快就會消的,您不用擔心。對了,父親和妹妹近日可好?”
“嗯,都挺好。隻是最近有人上門替你妹妹說媒,都被你父親拒之門外。”白露霜抬起頭,看著白母焦慮的眼神,歎了歎氣。
看來父親一直放不下自己當年的夢想,將希望全都寄予妹妹身上。月來國民風開放,每三年舉行一次科舉考試,分為鄉試、會試、殿試;大力提攜有誌之士。而明年春天將是好時機,鄉試已過,便能進縣衙。雖男女皆可考取功名,入朝為官。但是女子年滿十八,將不能再考取功名。而婚配年齡則為十六。白露霜和妹妹同歲,今年剛好十六,白瑜估計是想讓白露雪在十八歲之前考取功名,入朝為官,以圓自己當年的夢想。
“母親不用擔心,妹妹知書達禮,溫文爾雅。到時候,考取功名再來尋得佳緣,也不遲。”白露霜也是無奈,隻得說些體己話,寬慰白母。
“唉,話雖如此。隻怕年齡大,不知道能不能覓得良人。”
一段時間不見,母女二人有聊不完的話。正聊得起勁,薛陌殤進來了,手裏拿著剛剛煮好的雞蛋,毫不避諱直接坐在床邊。拿著剝好的雞蛋,在淤腫處來回滾動,白露霜痛得齜牙咧嘴,想要接過自己來,薛陌殤壓根不理她,礙於白母在場,她也不好發作,隻得作罷。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鼻尖溫熱的呼吸,她咽咽口水,垂下眼瞼。
白母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欣慰至極,還好當初執著,才替女兒尋得這門好親事。
感染風寒,要多休息才好得快。白露霜吃完粥,喝完藥,躺下繼續休息。白母急著回去,白露霜和薛陌殤也未執意挽留。
白露霜心情好,病自然也好得快。到第二日,整個人精神百倍,活蹦亂跳。
如果您覺得《白露霜薛陌殤(柳朗月)》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40/409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