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疤生在楊靖潔白平整的手腕上,很是觸目驚心,仿佛看到那個疤就能想到受傷時的血流不止。每個人看了心裏都暗暗發毛,毛骨悚然,懼怕不已。
楊靖把衣袖放了下來,繼續說道:“不過……不過那蘇如煙也不得好過,她的肩膀中了我一刀,那刀紮的根恨,想必如今疤痕還在她肩膀之上。”他這話說的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解恨,既然蘇如煙給了他一個疤,他就還她一個更深更醜的疤。
蘇如眉這下徹底怒了,也是一巴掌拍在了木桌上:“好個蘇如煙,好個狼心狗肺殘害手足的賤人!先前還跟我們假裝有悔改之心,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在做戲。不行,我不能放過她,我決計不能放過她,四妹死得冤枉我這個做大姐的要給她報仇!”
“姨媽,凶手另有其人,不是蘇如煙。”荷香想到了曾經看到什麼解釋道。
蘇如眉堅定地看著荷香,說:“好孩子,楊靖不都說了嗎?凶手自稱‘蘇如煙’,不是她還能是誰?”
“我雖然也很討厭蘇如煙但也絕不會平白誣賴人。”荷香解釋道:“我曾經做她女兒的時候服侍過她穿衣梳洗,她兩側肩膀都沒有疤痕。”
她這麼一說,顯而易見,蘇如煙就必定不是凶手。
“那害死四妹的賤婢會是誰呢?”蘇如眉疑惑道。
綰綰看蠟燭快熄滅了,拿著剪刀剪了剪芯燭,登時,屋裏又亮堂了起來。“依我看十有八九就是蘇如畫那個賤貨,除了蘇如煙就她跟如雲姨有過節了。”
“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荷香點了點頭,奪過綰綰手裏剪刀,狠狠地紮在了木桌上。
剪刀紮得很深,直直立在了眾人麵前,大家都嚇了一跳,被荷香凶惡的眼神唬到了,都呆呆地望著她。
蘇如畫畢竟照顧了嘉許多年,嘉許對她雖然不親但也不陌生,他說道:“荷香姐姐,我娘就算再壞也不可能害自己的親姐妹的,你千萬不要衝動去報複她啊。”
荷香別過了頭,不再去看嘉許。他是那個人的兒子,他是那個賤貨的兒子!荷香生怕自己會忍不住,把對蘇如畫的怨恨撒在嘉許身上,一時衝動給他幾個耳刮子。
“什麼,你是哪爛貨的兒子!”楊靖怒不可遏,一把提起了嘉許,掐著他的脖子使他喘不過氣來。
嘉許吐著舌頭,臉色鐵青,被舉在半空中拚命的拽著雙腿,一刻比一刻不好。
“靖哥,放下他吧。”荷香終究是不忍心,讓楊靖放下了嘉許。
嘉許勉強拚命地呼吸新鮮空氣,並不停地咳嗽:“姐姐,荷香姐姐你相信我,不再懷疑我娘了麼?”
你可是我的弟弟,怎麼能為了那個狠心惡毒的女人反駁我?荷香一時難以接受,打了嘉許一耳光:“你走,趕緊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滾!”
嘉許傻了,呆呆地愣在原地,難以置信地看著荷香,以前就算她再生氣連狠狠苛責自己一下也是於心不忍,哼更別提動手打他了。如此看來,他的荷香姐姐是真的動怒了。
那個疤生在楊靖潔白平整的手腕上,很是觸目驚心,仿佛看到那個疤就能想到受傷時的血流不止。每個人看了心裏都暗暗發毛,毛骨悚然,懼怕不已。
楊靖把衣袖放了下來,繼續說道:“不過……不過那蘇如煙也不得好過,她的肩膀中了我一刀,那刀紮的根恨,想必如今疤痕還在她肩膀之上。”他這話說的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解恨,既然蘇如煙給了他一個疤,他就還她一個更深更醜的疤。
蘇如眉這下徹底怒了,也是一巴掌拍在了木桌上:“好個蘇如煙,好個狼心狗肺殘害手足的賤人!先前還跟我們假裝有悔改之心,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在做戲。不行,我不能放過她,我決計不能放過她,四妹死得冤枉我這個做大姐的要給她報仇!”
“姨媽,凶手另有其人,不是蘇如煙。”荷香想到了曾經看到什麼解釋道。
蘇如眉堅定地看著荷香,說:“好孩子,楊靖不都說了嗎?凶手自稱‘蘇如煙’,不是她還能是誰?”
“我雖然也很討厭蘇如煙但也絕不會平白誣賴人。”荷香解釋道:“我曾經做她女兒的時候服侍過她穿衣梳洗,她兩側肩膀都沒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