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靈台急忙打開藥箱,翻出了幾粒黑色的丹丸:“這是仙靈止血丹,趕快給若蘭服下。”
綰綰接過了止血丹,快速塞進了若蘭的嘴裏。
荷香用紗布擦拭著濺滿了若蘭上半生淤血,她的嘴唇劇烈的顫抖著,一團團白氣爭先恐後地從嘴裏鑽出來:“若蘭,若蘭你不要有事啊,你要是走了我也就跟你去了。”
“爹,若蘭……若蘭她還有多少時日?”綰綰悄聲地問夏靈台。
夏靈台也悄聲地回應綰綰:“他的五髒六腑恐怕都已經盡碎了,就算找到了解藥也沒有什麼轉圜之地了。”
雖然這話說的小聲可荷香還是聽到了,她下了床跑到她們麵前來嘶吼:“不會的,不會的,你們騙人,我不信我不信!若蘭不會離開我的,不會!”
“荷香,荷香,你別激動,一切都是命,隻恨半點不由人。”若蘭劇烈地咳嗽著說。
“我不信,我不信會離開我,我不讓,我不許,我不相信!”荷香說著說著突然覺得肚子很痛,捂著肚子呻吟了好一會兒吐了一口血出來。
“荷香!”若蘭一聲驚呼,暈了過去。
“女兒!”
“妹妹!”
夏靈台和綰綰急忙過去扶起荷香,一個左手一個右手地給她診脈。
夏靈台籲了口氣:“還好,還好,她沒什麼問題,隻是激動過度,以致血氣上湧。”
“還好,還好,孩子也沒什麼問題。”綰綰也鬆了口氣。
聽說若蘭已經回天乏術了,賈玉萍傷心得要死,暈過去又醒過來,如此周而複始了一天。
一時間大家都沉浸在傷心得氣氛中,哪裏都是垂頭喪氣,哪裏都在唉聲歎氣。
三個時辰過去了,荷香沒有說話;六個時辰過去了,荷香還是沒有說話;一天過去了,荷香仍是不說話。
“小姐,我們所有人都在為你擔心呢,你說說話啊,我是金珠,她是銀珠,我們姐妹倆來看你來了。”
“是啊小姐,我是銀珠,你不說話的話吃點東西吧,你不吃肚子裏的孩子也要吃啊。”
金珠和銀珠專門被冷雲從揚州接來,為的就是貼身照顧荷香,她今日有了身孕自然不同以往,必須找幾個能信任的人來。
就為這件事秋心鬱悶無比,明明是她的丫鬟,為什麼要拿出給別人使喚。就算她不要了,也不能便宜了別人。
還有哥哥是她的哥哥,為什麼要如此關心荷香?是她的東西誰也搶不走。
“孩子,我的孩子?”荷香突然捂著肚子,生怕腹中若蘭留下的骨血消失了。
銀珠拉開了荷香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對啊,為了孩子你必須吃東西,不吃的話孩子就會不見的。”
“我不要我的孩子不見,我要我的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來,要他健健康康地成長。快,快拿吃的來,我要吃東西。”荷香又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好好好,去去去,奴婢這就去”銀珠說著去端吃的東西。
金珠遞過來了一片濕毛巾,說:“來,小姐,擦擦臉吧。”
夏靈台急忙打開藥箱,翻出了幾粒黑色的丹丸:“這是仙靈止血丹,趕快給若蘭服下。”
綰綰接過了止血丹,快速塞進了若蘭的嘴裏。
荷香用紗布擦拭著濺滿了若蘭上半生淤血,她的嘴唇劇烈的顫抖著,一團團白氣爭先恐後地從嘴裏鑽出來:“若蘭,若蘭你不要有事啊,你要是走了我也就跟你去了。”
“爹,若蘭……若蘭她還有多少時日?”綰綰悄聲地問夏靈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