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繼續趴到床上去了,好像上麵有個寶貝要看著一樣。
“我也覺得好像跟平常的葡萄不一樣,還在懷疑呢!”孫曉晨一邊說一邊在袋子裏尋寶一樣挑來挑去的。
“暈倒,我問老板‘這葡萄怎麼賣’,老板還開心的說‘這葡萄是本地產的,今天早上剛拿過來的,8塊錢一斤’。這真是提子呀?”
俞菲菲拿了一顆提子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終於斷定這真是提子了。
“是有點不一樣,不過還是很像的。”任琪落一邊慢慢的吃著一邊說。
大家正大吃大喝,暢快痛聊的時候,俞菲菲的電話響起,非常隱私的轉身跑向陽台帶上門,隻聽到一聲餘音,“喂、、、、、、、”
俞菲菲是個跟誰都能自然熟的女生,她話語有一種莫名的甜蜜、活潑。
雲煙之是個不怎麼主動的人,不會主動參與什麼談話,隻關注自己的事情。
孫曉晨是個愛說話的女生,可以一個人咋吧咋吧的說話、問問題,沒有人回答的時候就自己回答。
任琪落很安靜,聽到有人問什麼問題,又沒有回答的時候,自己就會好心的答一句。
整理了一個下午,在公寓附近的食堂吃了飯之後,四個人就回到了寢室。開學第一天從遠道而來的同學都很累,晚上輪流著洗洗刷刷之後,才9點大家就早早的睡了。
可是在J市土生土長的雲煙之一點也不累,沒有千裏迢迢大老遠的趕到這裏的疲憊,所以室友都進入夢鄉之後,她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黑燈瞎火的拿了罐啤酒站在陽台上,喝中藥一樣的灌下去之後才爬回自己的床上,頂著個昏沉沉的腦袋,醉了,睡了。
昨天晚上,燕藍天跟朋友一起才喝了幾瓶酒就覺得不怎麼舒服,於是就提前退場準備回家休息,誰知道一站起來就眼前一黑,砰的倒在了沙發。
今天早上醒來之後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醫生說沒什麼大事,就是太疲勞了,酒喝的有點多身體有點虛弱。燕藍天自認為自己身體健康,而且一身強壯的肌肉,聽了醫生說的身體虛弱實在是懷疑是不是自己以前罪孽深重,現在真的遭天譴得了什麼不治的絕症。
才一閉眼想這個事情的時候,東方蕾就來了,一句“蒼天有眼,遭報應了吧”讓燕藍天馬上相信了醫生說的就是疲勞了,酒喝多了,身體虛弱。
東方蕾帶著自己的兒子和肚子裏的孩子在醫院裏陪了燕藍天一整天,連中飯都是叫自己的老公慕容康親自送到醫院的。一整天除了哄兒子睡覺,自己午睡了一小會,跟燕藍天聊得都是關於林子凡的事情,燕藍天本來早就把東方蕾轟走了,但是身邊有個好玩的慕容錦鉑,也就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一整天,東方蕾的話說來說去就一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