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她們都不知道,有外人在,因此,她們準備的酒和杯,隻一對一。
荊風雅接過了那一杯酒,他道,“猶然公子這是不給麵子嗎?”
言猶然坦然應對,“風雅公子又何必為難人呢。”明明,都已用過的酒杯,何必這樣刁難於人。
兩人各懷心思,一人坐著,一人站著,荊風雅自顧喝酒,他道,“猶然公子可是想好了怎麼幫靈莊主押鏢了?”
言猶然一愕,他道,“你怎會知道?”
荊風雅笑,“我是誰?”專門揭示人家私密之事的主謀,他不知道誰知道啊!
言猶然走過去,他找好一個安身穩當的位置坐下,姿態自然不能同風雅公子風情那般風情,閑情即可。
“你可知,那是什麼禮物嗎?”
言猶然不想被蒙在鼓裏,但又不好多問,出於礙麵子和尊重,做晚輩的,對於某些問題,能不問的便不不該多問,即使,心存疑慮。
他想,那應該不是什麼行凶器物,或者是人人追尋的寶藏地圖,而若真是那些,一路上難免被人窮追不舍。
作者有話要說:
6
6、六 ...
荊風雅轉頭盯著坐在旁邊的人的臉上,清俊的容貌,和和氣氣的作風,內斂持重,不像某些人,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言猶然轉頭對上別人赤果果的視線,他道,“為何這般看著我?”
荊風雅道,“你不知那是什麼東西,也敢答應下來?”膽子不小嘛,也不怕引火燒身!
言猶然一時答不上來,他斟酌良久,方道,“我未答應吧。”但是,進了這山莊,已算答應一半了,至於另一半,原是想看到所捎帶的東西後決定,然,他到現在都還未知那是什麼東西,如此,為難的睡不著覺。
荊風雅道,“你說,如今這天下,什麼最惹人注意?”是寶劍,是秘笈,還是什麼天下第一美人,天下第一名氣,或者,是天下的天下?
言猶然不假思索道,“於江湖中人來說,寶劍自是第一,我聽說,盟主要開武林大會。”
荊風雅笑,“你適才聽說?這都傳多久了?”是不是太過後知後覺了!
言猶然反應有些遲緩,他道,“我一心隻顧想著去皇城,倒沒怎麼在意身邊的事,風雅公子是不是想參加?”
言猶然看到把玩酒杯的人,他俊美的臉上,無了白天裏的輕佻玩味,夜月之下,全然換了神情,專注而冷峻。
荊風然驀然湊近去道,“猶然公子,你是不是覺得,本公子很美?”看得那般入神做什麼?
言猶然愣了些時,他習慣性或者他的腦袋似乎隻用來搖而非用來點,他的表示是不是,因為他搖頭了,他確實是搖頭而非點頭。
荊風雅的麵色當即一黑,他道,“你是說我不好看?”
言猶然道,“你好看不好看,重要嗎?”他又不是他什麼人,一個人好看與否,能決定什麼事?
“……!!!”
荊風雅被這神奇的問題難倒了,他道,“你做人,是不是太坦誠了?”
“你覺得我有必要委婉?”尤其是對一個男人表達委婉之情,似乎沒必要,再說,彼此才認識多久!
荊風雅在心裏臭罵了啟玄弈,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關注起這姓言的人!
“風雅公子,你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嗎?那你能不能告訴在下,莊主要我捎帶去皇城的禮物,是什麼?”
言猶然想趁熱打鐵,荊風雅公子習慣性伸手,言猶然不明所以,他道,“什麼?”
風雅公子很直接,“金子。”這比打劫的還要強,他都不用拿刀扛在肩上,雙腳紮成褲衩形狀,站在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