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猶然有了必然的反應,他把右手邊的公子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怎麼,沒有嗎?”

“不是,銀子是吧,有是有,但我沒帶在身上。”這辦法,一般在遇上好的劫匪,他會放人一條生路,而風雅公子,顯然是那一路人,因他收回了拿錢的手,言猶然則動手摸向自己的腰間,他道,“不知玉佩可不可以?”

荊風雅一張俊美無鑄的臉如被炎火燒烤融化,扭曲得五官錯位。

玄天弈,你在哪裏,你能出來嗎,你敢出來嗎!!!

言猶然看著人家那一臉我遇上了一個神經病的表情,他道,“怎麼了,我好像聽說風雅公子也收珍貴的東西,但凡是向你問問題的人,隻要他有珍貴的東西做交換即可。”

荊風雅拿過酒壺,他直接把酒壺的嘴對準了,仰頭喝上一口。

是,沒錯,他都差點忘了,他最主要的還是交換人家的珍貴物品,而猶然公子手中的玉佩,質地流華,想必價值連城,人家卻道,“這玉佩,是我外祖父留給我,他老人家送我的唯一一件禮物,我現在沒有銀子,隻能拿玉佩抵押,你告訴我,靈莊主要我押的什麼東西,我明天把銀子奉上。”

言猶然說得極其認真,荊風雅把人家的玉佩抽走,他看了看道,“你要為靈常雪捎的是一件寶物,那是送給五王爺的賀禮,當朝位高權重的王爺的賀禮,你自己想想,它的分量有多重?”

荊風雅把玉佩摔入了懷中,明天他接不接受銀子,是另一回事,反正他就是個無賴,名聲早遍布天下了,也不急再多一件新鮮的。

言猶然盯著人家,他就盯著他道,“具體是什麼?”

荊風雅一副,我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看!

他這是廢話,猶然公子成為房上君子已是破例,要在上梁的話,那雲煙樓的大掌櫃可要吐血三升了!

“風雅公子,你並沒有告訴我啊?”這根本不算是消息,具體是什麼都沒說,分明是訛詐!

荊風雅若有似無的笑,他靠近去,“言猶然,那或許真的是一本書,也可能是一張紙,當然,紙上必須寫了字,最重要的是那些字組成的內容;或者,它僅僅是一把劍,一把削鐵如泥的劍,為天下第一,獨一無二;也或者,你往好的方麵去想,那僅僅是一件能夠抵得上你那玉佩的寶物,或者說,它就是你那些玉佩類型的寶物,,隻是它質地極致,而被當成最貴重的物品當成贈品。”

“但不管是什麼,我給你的消息裏,無非就是三個字,最重要,你不要把它想得太輕就好。”

荊風雅難得廢話連篇,他說了那麼多廢話,總結出來,無非就那三個字,最重要!

言猶然神色無恙,隻是一副聽著稀奇的模樣,他淡定得出奇,這讓風雅公子感到無趣,人家最喜歡看到別人在大聽到消息後吃驚的樣子,偏偏猶然公子不給人家麵子,他一臉泰然之色,讓一生得意的風雅公子感到鬱悶!

言猶然突然往後退開一點點,因風雅公子靠得太近,以致男人之間的灼熱氣息互相交融,熱火朝天。

言猶然道,“說到底,你不想言明,它真正是什麼東西?”

荊風雅點頭,“本來我就不知道它真正是什麼,隻是我推測而已。”

“風雅公子,巧言令色,在下佩服。”

言猶然承拳敬上,他看向風雅公子的胸懷裏!▼思▼兔▼網▼

荊風雅謙虛回應,“哪裏哪裏。”他也低頭看自己的懷裏,沒有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