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為我急成這樣。”
白名心情甚好,他一隻手環在扶住自己的人的頸項上,一手突然抬起,他想摸摸冷汗未幹的人的眉目,哪料,夜軒迅然將人推開。
“哇唔。”
白名被丟到床上,他正式的一撲,還真準確無誤的撲向了床,可他的膝蓋也疼得撕心裂肺。
夜軒一聽那慘烈的叫聲,他轉然清醒,但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不理那回頭看著自己的人。
白名翻身,“夜軒。”
夜軒轉開頭,他不理會活該受罪的人。
“夜軒。”
白名再叫一聲,他道,“難道,你真要等我下地獄了,才肯與我親近不成,你若心裏無我,為何那般擔心我,哪怕是為我去死。”
“閉嘴。”
夜軒瞪了一眼不知死活的人,白名就躺在床上,他真閉了嘴,就那麼望著冷冷命令自己的人,那樣的夜軒,真是可愛。
夜軒握了握自己的手,最後,他還是決定走過去,他想給受傷的人處理傷口,哪想,險些去見鬼的人,他突然吻住來到身前的人。
既然人家都願意為己赴湯蹈火了,那麼己又何懼對方淬不及防的拳頭。
白名把關心自己的人抱住,他吻住他。
夜軒本能的打出一拳,拳頭的力度在快要接觸那火熱的身體時,收了下來,他雙手轉而環住了為所欲為的人的腰,兩個人之間的幹柴烈火,就這麼點燃。
隔壁的古峰冽,正打算用新的酒杯喝酒,哪想,隔壁的兩位,那交纏的聲色,活色生香,隱隱約約的喘熄,讓武功高強的人聽著直皺眉頭,這兩個人,欠教訓!
作者有話要說:
16
16、出 ...
古峰冽放下酒杯,他決定離開客棧。
繁城,他已經忘了它原本的模樣。
小時候的記憶,在一路的曲折痛苦中,被抹得一幹二淨,如今再走過記憶中的城,卻是認不出哪裏跟哪裏?
他轉頭四顧,左手邊,秦楚館上,鶯歌燕語,女子手中的絲帕紛揚,那般嬌羞悅語,她們招手招得殷勤,而他經過漠然!
古峰冽轉身進了一家酒家,他沒看到,那滿是鶯鶯燕燕的樓上,伏在欄杆上的除了衣著五顏六色的女人外,還有兩位公子。
他們中一人道,“你看到了嗎,那個人,他是誰?”
“哪裏?”
“就是那裏,他剛進去。”
兩位年輕的公子,他們一人放下酒水,起身遙望,他想看清楚,可隻看到一個背影。
古峰冽入了酒樓,他獨自選了一處偏僻的位子入座。
在坐的賓客,有的人,偷偷的瞄幾眼,他們偷看那從一進門就耀眼奪目的人。
俊美的人,五官棱角分明,一雙眼睛裏,深邃不見底,一襲錦繡紛繁的錦袍,束起他長身挺拔高俊。
古峰冽不理會那些偷看的目光,他側耳聽著不遠處賓客談論的話題。
“今年的武林大會剛結束,沒想到,又要雲集於龍潭。”
“是啊,這次,也不知是為何要事,那麼急匆匆的召集所有人趕來繁城,是不是,為了解決最近剛傳出的事?”
“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你還沒聽說嗎,那靜悄悄安分守己了好些年的千重宮,最近又傳出,他們有了新一任的宮主,還聽說,他已經下山。”
古峰冽劍眉凝蹙,他默不作聲的飲酒,當他的桌前忽然一暗,他抬起視線,便看到自己的酒桌,多出一個人,他道,“打擾了,公子,座位滿朋,想借此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