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了看表,“必須要去準備了。”我驚愕的看著他,“你的演出不是晚上六點?”林川點頭,“沒錯,提前去準備演出是我的習慣,我必須靜下心來。”我訕訕的點頭,想起了四哥和五哥來,這倆人一個寫歌能閉關兩個月,一個畫畫能消失半年,藝術家真偉大啊!我被安排在休息室裏,無聊的都要跳腳了,好不容易快五點,我以為要開飯,結果是告訴我可以進場了。我餓著肚子,頭又有點沉,根本沒心①
林川突然鬆開手臂然後又馬上收緊,嚇的我連忙環住他脖子,他不滿的掐我屁股,“知不知道我這一雙手值多少錢,敢讓我給你做飯,女皇聽到了都能掐死你。”我把頭伏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住了他露出的脖頸,含糊不清的抗議,“我就要吃就要吃。”
我看到,林川兒的耳根子都紅了。
結果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他把我摔在床上,扮出一副惡人嘴臉,“小娘子,想吃大爺我的蛋炒飯,先要讓大爺我樂嗬樂嗬。”我咬著下唇扮楚楚可憐,“官人,你就放過我吧。”林川惡狠狠的壓上來,帶著情色的味道狠狠的吻我,“今天晚上行不行?”我當然聽懂了他的意思,不禁一笑,“看看蛋炒飯做的怎麼樣再說。”
蛋炒飯做的真挺難吃的,煎蛋糊的厲害,還有點鹹,油還有點大,簡直就是黑暗料理。林川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吃進去一小口,問我,“怎麼樣?我頭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吃。”我把盤子一推,臉色陰沉,“這能吃嗎?能好吃嗎?”其實我是想逗逗他的,結果林川閃爍的眸子黯淡下去,拉過盤子,直接倒到垃圾桶裏,然後一言不發的去了書房。
作者有話要說: 握拳,不會棄坑的,嗯,就是這樣。
謝謝大家看到現在
☆、病症惡化
我不禁心裏有些過意不去,本來是開玩笑的,結果好像戳到他的痛點了。我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安慰他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我本來是答應他看蛋炒飯做的怎麼樣好決定晚上上不上床的事情,難怪他要這麼難過,我身體有點沉,不怎麼想做那麼激烈的事情,腦子裏百轉千回,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手機響了,是阿同。
我按下了接聽鍵,但沒有說話,事實上,我也不想跟他說話。阿同依然是磁性十足的聲音,聽得人心裏發軟,“多多,身體怎麼樣了?確診了嗎?”我沒說話,阿同要是真想知道,隨便查一下就好,大費周章的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是什麼心思。阿同又問,“怎麼不說話。多多,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