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洲她們還是和沈夢灣三人吃了飯,不過沈夢灣她們是不請自來的。看是沈夢灣幾人陳圓芳三人拿出了丈母娘看女婿的熱情出來。

“坐坐坐,那周洲你坐那麼遠幹嘛,當花瓶啊,過來挨著學妹做。”陳圓芳邊說邊把周洲往沈夢灣身邊推,周洲尷尬的笑了笑,吃飯。陳圓芳幾人喝了酒就發起了酒瘋,把微醺的周洲嚇得清醒了不少。周洲和沈夢灣三人把人撒了酒瘋沒多久就睡了的幾人安頓好了之後四人無話。

“不早了,你們也快回去休息吧。”周洲覺得自己也有點快暈倒的感覺。

“……嗯。”

沈夢灣她們走了之後,周洲簡單的收了一些沒吃完的東西和垃圾放到袋子裏,洗漱一下就上了床,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周洲畢業論文答辯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而周洲也把自己大包小包的東西整理出來。要麼郵寄回去;要麼就送給學弟學妹;還有就是拿給陳圓芳去跳蚤市場賣了。像是分家一樣把能用的都留給陳圓芳和陳曉莉。

對了,還有我的公仔,周洲想。她把自己床上大大小小的公仔都拿了下來,丟到臉盆裏,抱到走廊盡頭處的洗衣機房裏麵洗。零零散散收拾好了再看了幾眼論文,安靜的等著答辯的到來。所謂萬事開頭難,隻要過了這道坎一切就會變得輕鬆了。做完答辯的周洲感覺生活如此多嬌,於是決定去澡堂洗個澡,她特意挑了個沈夢灣她們有課的時間去,畢竟一來二往的課表還是弄得到的,到教務處網把班級一輸就OK了。

說來也真是巧,她和沈夢灣兩人已經不止一次在澡堂遇到了。而且沈夢灣像是搓背搓上癮一樣,每次都主動幫周洲搓背。這難道是富貴孩子體驗人生的一種方式嗎?估計也就是圖個新鮮。她都已經漸漸習慣被人搓背了,雖然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誰知道剛出門就看到提個小袋的沈夢灣,不是去上課了嗎?沈夢灣也看到了周洲,畢竟周洲宿舍正對樓梯口,想不看到都難。

“學姐你也要去澡堂嗎?”

“你也要去嗎?”

“對啊,那我們就一起吧。”

“你們今天沒有課?”

“老師生病了,不上了。”

“……”

周洲走在路上,心想著這已經是夏天了不是冬天,她就有理由拒絕搓背了。誰知沈夢灣說要給周洲試一下按摩,並且還是強製性的周洲也隻能答應。

趴在搓澡床上的周洲感覺全澡堂的人都在看自己,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沈夢灣的觸碰倒是不怎麼在意了,最後沈夢灣問周洲要不要試一下拔火罐,周洲想著可能是人生中最後一次澡堂經曆了,就爽快的答應了,並且很酸爽的人享受完了全程。她覺得自己任督二脈已經被打開,洪荒之力噴湧而出。

再過了些日子周洲和舍友們再聚了一次就踏上了回鄉的車。一夢四年,周洲不禁還是有點眼角溼潤。自己一下就23歲了,可歌可泣的年齡,再也拿不到紅包了說不定還要被逼婚還要還房貸還要……

這時候周洲百感交集,同時也為自己擺脫了沈夢灣等人的糾纏而高興。某詩人寫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寫的真是極好極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自己萌萌噠

第6章 廁所再遇

周洲躺在床上回憶著大學生活,萬分感慨之下於是打開微信,發了幾個微笑的表情到寢室群裏。新時代就是好,不像古代問個好都要寫封信,飛鴿傳書八千一萬裏的。

陳圓芳像是一天24小時在線一樣,她說:“周洲,你怎麼還沒睡?明天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