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尖銳批評(3)(1 / 1)

終生的教誨

我的中學時代,正是中國文革剛剛結束,教育進行不斷調整的時候。那時我們年年要分班。高中最後一年——高中二年級,我們又再次重新分班。教語文的彭延新老師做我們的班主任。剛分班完畢,他便來和我們見麵。一進教室,他就說道:“我剛看了一下咱們班的名單,發現有一個叫謝耘的。謝耘我不認識,不過我教過謝耕。哥哥學得很好,想來,弟弟也應該不錯吧。”他的話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因為我在中學一直不算是最最頂尖的幾個學生,屬於“第二”梯隊,並不太得到老師的“寵愛”。彭老師對我的偏愛,並沒有妨礙他日後對我的嚴厲管教。正是在他悉心調教下,我開始懂的了一些基本的做人道理,學會了對自己負責。

十七、八歲的我們,當時正處於半懂事不懂事的時期。麵對高考的壓力,我們依然懶惰貪玩,即使是學習的時候,也難以長時間集中精力,坐在教室裏滿腦子胡思亂想。在我們尚未退去稚氣的臉上,覆蓋著浮躁,無奈和迷茫。針對這種狀況,彭老師在班上講得最多就是:“你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馬上就要走上社會了,要學會對自己負責任。要培養自己的理智和毅力,用理智來管住自己的感情和情緒。沒有理智和毅力,你們將一事無成。”這些話我們很快就倒背如流了。但是說歸說,做起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有一次,彭老師在課堂上念了一位女同學的作文中的這樣一段話:“我下決心要聽從老師的教導,理智地生活和學習,要有毅力每天不再睡懶覺。第二天早上,我被鬧鍾吵醒,可是眼皮沉重地還是讓我睜不開雙眼。我便鼓勵自己,在口中不斷地念道:‘我要有毅力,我要有毅力。’念著念著,我竟又睡了過去。”

我的表現也沒有好到哪裏。高中二年級基本是複習準備高考。複習課上的內容難以引起我的興趣,我便經常在後麵開小差,和同學搞別的名堂。尤其上代數課。老師講的有些沉悶,我又對數學一直不感興趣。代數老師顯然有點無法忍受,便告到彭老師那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