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也抵達赤司家時,赤司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開門就是一句:“竟然用了兩個小時,你真是出乎我意料的遲鈍。”
仁王雅也當即就冒出三個十字路口,“靠,是誰害的我從荒無人煙的偏僻高速入口一直走了一個小時才找到車的,給我閉嘴!”
“高速公路是最容易留下證據的地方,作為逃走的備選是最下策。”
“我隻是去機場,誰要逃走了!”
“也對,拐帶的小孩不在車上就沒有證據。”
“你跟綺禮那個白眼狼要有多友好啊!第一時間互通情報嗎喂!”
“互相利用你沒聽說過嗎?”赤司鄙視地看了仁王雅也一眼。
“你這小孩真欠揍,欠揍的代名詞就是你,浪費這麼好的聲音最欠揍了。”仁王雅也翻了個白眼。明知道她和赤司都不會因為這種沒營養的對話動搖,她還跟著赤司繼續這沒營養的對話她是有多悠閑?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我不想再跟你廢話了,你想怎麼做,直說吧。”
“我要見愛理。”仁王雅也不再拐彎抹角,赤司也給予了正麵的回應。
“哦~沒看出來,原來你是個M,一定要愛理親自告訴你她要跟我走才甘心?”仁王雅也揚起明豔的笑容,支起手拂過唇角,“既然這樣,我們分別掐著對方的軟肋,就來一場遊戲如何?看看誰先心軟,做出讓步。”
“國際象棋。”赤司閉上眼睛,轉身進屋。
“一局定勝負。”仁王雅也勝券在握地輕笑,跟了上去。
“對王照將就可以提出一個問題,對方必須回答,勝者得到一個絕對的條件。如何?”
“哼,你對手下的失敗耿耿於懷嗎?”仁王雅也提出的規則幾乎是赤司和利貝魯那場一對一規則的翻版。
“不是不是,我隻是覺得這樣好玩,想要親身感受一下罷了。”仁王雅也怕是被誤會般連連擺手。
“隨你怎麼想。”他赤司征十郎並不在乎。
“那麼,開局吧。”仁王雅也淺笑盈盈,做出“請”的手勢,讓執白的赤司先走。
“好快!”開局三分鍾,仁王雅也就遭遇陷阱,苦著臉抽抽鼻子,仁王雅也等赤司發問。
“繼續吧。”赤司如是說道。
“咦?”仁王雅也眨眨眼睛,不解,“赤司君你真的沒有問題?還是說你想聽愛理親自解答?不要對愛理太信任了哦!”仁王雅也笑眯眯地抹黑自家妹妹。
“和這些無關。”
“那你是想快點贏?以為我在趁機拖延時間想後手?國際象棋很早就傳入意大利了,我的水平也不差,用不著那麼做。”
“你還下不下?”赤司看了仁王雅也一眼,冷冷的說。
“是~是,明明我在為你的福利考慮,還真不領情。”仁王雅也舉手投降,然後移動騎士應將,化解了危機。
赤司又放棄了兩次問題權後,終於輪到仁王雅也問話。
“赤司君,你是如何看待敗北的?”
“我從不知何為敗北。”赤司理所當然的把這句話說地毫無負擔。
“我說,你圍棋不是輸給愛理了嗎?”
“那並不能稱之為敗北吧。所謂敗北,是一個人的信念、榮耀被摧毀、崩塌,被空洞、迷茫占據軟弱的內心。圍棋與我的榮耀沒有關聯,最多隻能算是想要遊戲通關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