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原愛理微笑著,平靜地說完,伸手撫上赤司左半臉頰,凝視著變化為金色的左眸。

“愛理。”

“嗯?”

“我說過什麼?”

“征十郎說過好多,你是指‘不要隨便直呼別人名字’和‘不要隨便跟人有肢體接觸’嗎?小時候因為征十郎這句話,一直堅持著叫‘赤司’呢,明明就想直呼‘征十郎’的。我是意大利人嘛,Kiss也隻是打招呼而已。”壹原愛理說著,還真的踮起腳尖,要給赤司一個“見麵吻”。

赤司鬆開捏著壹原愛理肩膀的手,冷冷的看著她。

“嘛,征十郎不要就算了,反正征十郎不配合一點稍微低下頭,我還是夠不到啊!”壹原愛理淺笑盈盈,“離開日本時身高快一米三,現在我有一米四二了!唔,最關鍵的是我是C!”壹原愛理驕傲地挺起胸膛,在纖細嬌小的身形襯托下,C已顯得十分飽滿,可以作為炫耀的資本了。

“……你的確,不再是那個愛理了。”愛理不會這樣亂扯一通來轉移我的注意力,愛理乖乖的踐行我教的日本禮儀,愛理,不會違背我的。

赤司轉身就走。╩思╩兔╩在╩線╩閱╩讀╩

“放手。”赤司側過頭,陰影下的目光有些可怖。

壹原愛理捏著赤司的袖口,姿勢和以前一模一樣。

“征十郎的疑問,我本應該解答的。但征十郎也知道我繼承人的立場,是征十郎要我做一個合格的繼承人的,所以,可以不要逼迫我解釋嗎?”壹原愛理低著頭,用沉悶的聲音懇求。

“……放手。”

赤司低沉的聲音讓壹原愛理觸電一般,立即鬆開了赤司的衣袖。

“為什麼回日本?”赤司走出兩步,又停了下來,也不回身,就那樣背對著壹原愛理問。

“我不知道啊!”一聽到赤司不再深究之前的問題,壹原愛理重新來了精神,“是姐姐的安排。意大利時間是昨天早上,我剛吃完飯就被塞進車裏送到了機場,然後又被塞上飛機,意大利時間是昨晚九點抵達關西國際機場,日本時間是淩晨五點,然後坐了新幹線過來,有車直接送我到學校,還告訴我轉學手續已經辦好了。我也很莫名其妙啊!看到征十郎時我心髒都快驟停了。”

“你自己來的?”

“利貝魯送我來的,把校服交給我就不見人了。”

“……算了,走吧。”

“嗯?去哪兒?”

“去吃飯,還是說你能自己解決?”赤司回過頭,看見開心地撲過來的壹原愛理,歎了口氣,按著眉心舒展擰起的眉。

每一個疑點都是不能忽略的,他必須讓愛理解釋清楚才對;心裏橫著那些道梗,他真能和她相安無事處下去?怎麼可能!時隔近一年半,他還會這樣不自覺的寵著她,真是見鬼的習慣!罷了,慢慢地從愛理嘴裏套話吧。

隻停歇了一個短暫的上午,赤司的右眼皮再次歡快的跳動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要挖眼睛的赤司,淺笑盡顯溫柔的赤司,你的性格開關在哪裏?

難道這是設定赤司中二的黑籃的編輯和更希望赤司溫和的藤卷雙方作用的結果?

☆、洛山的開篇(下)

一個人的耳朵貼在門上,兩個人的耳朵貼在門上,一群人爭搶著將耳朵貼上天台的鐵門,臉上寫滿了“八卦”二字。

風間芽衣走上樓梯盡頭時,看到的就是這番情景。

“你們在偷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