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別了……”

銀走後,壹原愛理靜默良久,開口:“五月,我這樣僵持下去,也非常傷害你和大輝吧?”

“嗯,想到小愛你不相信我們,不把我們當朋友,就會氣惱的想那我就真的不管你了。小愛,堅強一些,我們一起努力不好嗎?你想要什麼我和阿大都會幫你的。”

“我想要的是……一個死亡和……一場葬禮。”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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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之後

整整一個星期,一A一直籠罩在一片沉悶的陰雲之中。

壹原愛理無故無期限告假,赤司對此置若罔聞;銀老師無精打采懶洋洋的上課,連續的全勤讓一A的學生們堅信離他越遠越安全。

在一A學生懷著黎明前最後的黑暗迎接周五時,事情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扭轉了。

周五早上,風間芽衣回校了。

風間芽衣拉開銀的辦公室門,一片黑影籠罩下來,銀掛倒在風間芽衣身上。

“銀先生沒電了。”風間芽衣聽著羅在後方調笑,聽著聲音將手中的小皮箱砸過去,卻被羅接下。風間芽衣把銀拖到沙發上,不懷好意道:“我聽說醫務室出了流血事件呐,羅。”

“饒了我吧師傅,愛麗絲看出的命運,就算它是一瓶酒精也躲不過去,看在我給你送這個的份上就別拿我出氣了。”羅雙手合十求饒,見風間芽衣沒有繼續追究,立即雙手奉上一封信溜之大吉。

漆黑的信封無端壓抑,打開是同樣漆黑的信紙,強烈對比之下白色的字跡越發沉悶詭異。風間芽衣看了一行,饒有興趣的笑了。

周五下午,同樣漆黑的信封出現在籃球館休息室赤司征十郎的衣櫃裏。

周五晚上,關於漆黑信件的所有資料擺上了利貝魯的辦公桌。

至此,事情再無回寰的餘地。

周日上午,京都城郊的墓園。

赤司獨自站在一塊墓碑前,大理石顏色鮮亮,顯示著是塊新碑。赤司雙手收在褲子口袋裏靜靜看著墓碑上艾琳娜·傑索的字樣,略微嘲諷的冷笑。

“征十郎遲到了。”輕緩的聲音在赤司背後響起,赤司側過身,隻見壹原愛理毫無敬畏之心的倚著後麵一排的墓碑半坐半站,額頭和右眼打著厚厚的繃帶。

赤司沒有表態,從上衣口袋拿出對折成兩半的漆黑信封扔到壹原愛理腳下,轉回身繼續對著墓碑,背對壹原愛理。

“征十郎的意思是隻是請柬又不一定會來嗎?我知道征十郎會來,一定會來的。因為軟弱猶豫不決以致背叛你的我,是不是真的下決心贖罪,或者說是做出了什麼可笑的覺悟,征十郎一定會親自來確認。肯定看完我的信就決定要來的吧,整整遲到了一天呢。”壹原愛理淺笑著辯駁。

赤司隻是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壹原愛理的詭辯。他的確是看完信就決定了,但並不是決定參加周六上午“艾琳娜·傑索”的葬禮,他從一開始就打算今天過來確認狀況。

“征十郎都不關心嗎,我怎麼這麼快就發現你的?”雖然是問句,壹原愛理知道赤司不會回答,便直接接了下去,“昨天大輝、五月、風間學姐、銀先生都來了,收到請柬沒有來的隻有征十郎。說來也真可憐,‘我’的葬禮上,可以邀請的隻有五人,征十郎還不肯賞臉。可是我也要展現我的覺悟給征十郎看,所以我一直在這裏等征十郎,從昨天上午送走他們之後,就一直一個人等在這裏。”

壹原愛理稍作停頓,見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