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因為風間芽衣的話沉默許久,開口卻是這樣一句,正在喝水的風間芽衣動作頓了頓,也不見有被懷疑的惱怒或傷心,保持著笑容語氣不變,大方承認。
“的確是的,我在赤司的問題上也是支持壹原的,即使壹原現在有男朋友也不改我的初衷。”
“我明白了,謝謝您的指教,風間學姐。”椎名琥珀一直低垂著頭,給風間芽衣和銀分別鞠躬離開。
“聽著是怎麼都沒希望了直接放棄比較好的結果,但我怎麼覺得你想鼓動她去追赤司?”銀將報紙折起丟到一邊,無奈道。
“我不知道啊。”風間芽衣在銀身邊坐下,躺進銀懷裏,“我自己也說不好,我到底希望她怎麼做。她已經沒有機會,我不想給她多餘的希望,但說不定是想看看吧,這幾個孩子會走到哪裏。算了,這樣也好,就真的是不帶自己的立場了。”
風間芽衣在銀懷裏躺了一會兒,站起來伸個懶腰,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不,你還得再費會兒口舌。”銀伸手給風間芽衣別好耳邊的頭發,那抹幸災樂禍的淺笑讓風間芽衣眉頭一抽。不等她問,毫不客氣直接推門而入的人已經給出了答案。
“被發現了呀!”風間芽衣遺憾的攤手,卻沒有做了壞事被抓包的驚慌和羞愧,淺笑著對上臉色陰沉的赤司。
“能請你解釋一下嗎,風間、學、姐?”
“可以呀,請坐,你想知道什麼?”風間芽衣笑盈盈的一口答應下來。
“你對椎名做了什麼?”赤司保持著麵無表情的冰冷撲克臉盯著風間芽衣。風間芽衣越是配合,越讓他覺得事情嚴重。
“嗯,怎麼說呢,開解陷入戀愛煩惱中的學妹?”風間芽衣點著下巴想了想,捏了塊曲奇繼續說:“我去看經理人選的那天就覺得,那孩子會成為經理真奇怪啊。後來發現她喜歡你,我覺得她那難得的勇氣因為盲目而白白浪費就太可憐了,所以就告訴她她不適合你。雖然她之前不以為然,現在終於自己也意識到,就想起我來了,來找我求助呢,想讓我告訴她該怎麼辦。”
“你說了什麼?”
“我對你的看法啊之類的,當然不可能幫她做決定了。”風間芽衣打了個哈欠,道:“還說了我是支持壹原的。”
“你姓傑索嗎?”
“啊?”風間芽衣又一個哈欠才打到一半,被赤司這麼跳躍性地一問,愣住了。
“你想打擊還是鼓動椎名我不管,但你對愛理怎麼樣你心裏清楚,我也不是看不見。你,跟愛理是什麼關係?”
“噗!哈哈哈哈哈哈……”風間芽衣趴在沙發上悶聲狂笑,笑了足足有30秒才停下,一抬頭看見赤司,又忍不住嗤嗤笑起來。“我說,我對你不也很好嗎,赤司?”
“不一樣。”即使風間芽衣做出了這種反應,也絲毫沒能動搖赤司的堅定。
“好吧好吧,你隨便猜,反正我保證事實在你的猜測之外。”風間芽衣像是回憶起什麼,微笑著說。因為認定赤司無法猜中事實,風間芽衣像是在說曲奇很好吃一樣隨便的說:“我不姓傑索哦,雖然我的確是個純正的意大利人,從父母往前查好幾輩都沒有外國血統,但我從來沒姓過傑索啊。”
赤司斷定了風間芽衣一定和壹原愛理有某種關係,不管有形無形,不局限於血緣關係,他問風間芽衣是否姓傑索也不過是試探。先不說能從風間芽衣的反應中得到什麼信息,但赤司是真的沒想過風間芽衣是意大利人。
壹原愛理有八分之一的日本血統,長得有東方人特征也說得過去,但風間芽衣完全是東方人的長相,一點西方人的特征都沒有,竟然是純正的意大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