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的。
再說顧薄嚴,像這種場合他穿的自然端莊正式,依舊是特級定製的中規中矩的黑色西服,沒有半點折痕,臉上麵無表情的完全像個黑煞,這娃娃臉跟黑臉往前一站,還真不像一對了。
為了賓主盡歡宴會內是不許媒體記者進入拍照,在外麵應付過後,四人進入會場,顧薄嚴跟薑楊是主人應付的客人自然多,毛融融跟景小斯不想跟著攙和,倆人就走向食品區。
“最近食欲怎麼樣?”景小斯夾了特製野酸棗蛋糕放到毛融融碟子上,顧薄嚴也真是心細到了極致,這宴會都有著數不盡特質酸味食品。
毛融融夾起咬了一口微微皺起眉頭放下。“還是老樣子,本以為這小家夥能多安生的,沒想到也是個淘氣包。”
景小斯剛想說什麼,就聽見旁邊有個略帶沙啞的男聲開口道。“剛剛看兩位一直在找酸的食物吃,這個倒不錯。”
兩人同時回頭,說話的男人同在場的一樣西裝革履,隻是頭上挑染著幾撮白色的頭發看起來不像個安分的主兒,手裏還端著剛剛夾好的檸檬酸奶西餅。
“謝謝,還不錯。”夾起嚐了一口,毛融融眼睛微微一亮,這算是今天吃的比較合心意的了。
挑染男嘴角斜斜一掛壞壞的笑著看向毛融融。“你是哪家千金?滿十八歲了嗎?”
“剛十五歲!”毛融融翻了個白眼繼續夾著西餅吃著。
挑染男一聽就樂了,不仔細看她真的就以為如她所說的剛滿十五,畢竟硬生生的說小了五歲,仔細看來還是能觀察出來的。
“那小姑娘,我這老男人能請你跳支舞嗎?”新一輪的音樂響起,挑染男朝毛融融伸手笑道。
偏偏是毛融融最愛的舞曲,每次宴會都不會錯過這一首,看著沒影的顧薄嚴覺得這時候他估計在生意人裏難以脫身,再說人家有禮貌的邀請她也不好拒絕,就應允了。
“你父親帶你來的?”挑染男似乎對毛融融格外敢興趣,跳舞的時候還忍不住問著。
毛融融敷衍的點頭稱是,結果倆人在一塊待了還不到兩分鍾,毛融融的胳膊就被一隻手給鉗製去拉了過去,毛融融身體瞬間被一團溫暖抱在懷裏,抬頭對上顧薄嚴那雙微微冒著怒火的眼睛。
挑染男自然是認識顧薄嚴的,看著這倆人的架勢心裏一驚,隨即聳肩笑了笑。“毛小姐太…年輕了,我以為是哪家明珠。”
顧薄嚴的未婚妻叫毛融融,這是聞名於眾耳的,難怪他剛剛看的那般眼熟,這段時間新聞報道都是她,怎麼可能不眼熟了?
“謝謝你照顧我未婚妻。”麵前這挑染男顧薄嚴看得並不眼熟,微微頷首輕輕帶起毛融融滑入舞池。
毛融融隻覺得顧薄嚴攥著自己肩膀的手時不時鬧情緒的捏一下。“聽到這曲子我立馬去找你了。”
正在毛融融打算以沉默結束這曲舞的時候,隻聽著顧薄嚴萬般委屈的開口道,一聽毛融融就樂了,可也隻是輕輕應了一聲。
“都是孩兒他媽了……。”顧薄嚴嘴卻不安分了,一個勁兒的嘮叨著,毛融融聽在耳朵裏渾然像一唐僧。
最後還是毛融融在舞池裏衝顧薄嚴嘴上親了一口後,顧薄嚴順勢摟住她一通深沉而熱烈的長吻,兩邊跳著華爾茲的人統統停下來,瞬間口哨聲鼓掌聲此起彼伏,毛融融臉蛋又泛起淡淡的緋紅,顧薄嚴卻是一臉的心滿意足。
這邊的甜蜜肆意卻看不到那邊的暗欲縱流,程響滿臉蒼白的盯著舞池裏相擁的兩人,眼底說不清的情緒。
“甘心嗎?”不知什麼時候夏青站定了程身旁,眼睛痛恨的直直盯著前方,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