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響眉宇間瞬間染上不耐煩之意,身體微微往旁邊挪了挪,轉頭看向夏青。“現在好像挺流行一句話的,不知夏小姐聽過沒有,好像是‘不做死就不會死。”
“……”夏青不可思議的轉頭盯著程響,經過她斥重金調查,程響對毛融融似乎是癡心依舊,暗裏來說他應該會選擇跟自己合作。
“程總難道不想跟她光明正大的白頭到老?”
“似乎夏小姐總愛拿別人當棋子,小心夫家還沒克死你,你倒是連累了他們。”程響鄙夷的看了眼夏青,端著酒杯抬腳便走開了。
光明正大相攜到老?多麼美好的字眼,他又怎麼會不渴望,可…。可融融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不是他,他承認從來沒有一瞬間的放棄,隻是他會站在身後,等著她所需了,所要了,他會給予自己所能,這是他愛的方式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不去傷害。
夏青憤憤的看著程響遠去的背影,攥著酒杯的手上粉色指甲漸漸露出蒼白的顏色,她的一生毀了,她豈會甘心?怎能不找個陪葬的?
毛融融跟顧薄嚴一出舞池,就看著府景然跟剛剛那個挑染男相攜走了過來。“薄嚴,這是我表弟,最近剛剛開了家小型的傳媒公司。”這話牽橋搭線的意味極為濃重。
挑染男本來就是學藝術的自命不凡,開著傳媒公司也不是為了養家糊口,純粹是開著玩一下,看著顧薄嚴斷然沒有其他商人那麼卑躬屈膝的模樣,可偏偏府景然就是喜歡他這股性子,非要把他介紹給顧薄嚴。
“剛剛見過了。”礙著府景然的麵子,顧薄嚴也不好一言不發,隻是冷冷的盯著挑染男道。
挑染男看著顧薄嚴一副誓死保護自己領地的模樣就懂表哥說的妻管嚴倒是怎樣的了。
想著剛剛人家也沒對自己做什麼,顧薄嚴這副模樣也太不客氣了些,伸手用指甲掐了一下顧薄嚴手背上的肉,顧薄嚴伸出胳膊摟住小東西臉色這才沒了剛剛那股子的僵硬。
宴會散後回家的路上,顧薄嚴似乎一直沒別過那股勁兒來,伸手拉住擋住前後的簾子,根本不管前麵陳特助在想什麼,探到毛融融身上就不依不饒的狼吻起來,情到濃時氣氛越演越烈,毛融融眼看著就要抵擋不住顧薄嚴的勢頭,伸手護住自己的肚子。
“還沒過三個月呢!”
看了眼毛融融的肚子,又看了看自己昂揚的驕傲,懊惱的瞪著毛融融。“回去就讓你好受!”說完清了清暗啞的嗓子朝開車的陳特助喊道。“快點!”
毫不在意他人眼光,直接是抱著小東西下了車,一開家門小蟲蟲跟它兒子唧唧歪歪的湧上前,顧薄嚴躲躲閃閃的抱著毛融融到了臥房用腿把房門關住,又重新把毛融融全身上下吻了一通。
“寶兒…。我難受。”最後欲求不滿的看著毛融融,毛融融一看他那模樣哪兒是欲求不滿,完全是預謀已久!
毛融融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翻了個身背朝他要入睡的模樣,顧薄嚴去拉她的手卻被她無情的甩開,難受?活該難受死你!色心不改!
甩了幾次之後,後麵的顧薄嚴沒了動靜兒,毛融融正納悶萬分剛想回頭看的時候,卻聽見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喘熄聲,聽著聽著毛融融嬌唇一抿,暗罵一句。
“不要臉!”把頭埋到了被子裏。
可不久之後身後的被子被掀了起來,一個炙熱的她熟悉敏[gǎn]的東西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在她溫軟的後背上,毛融融臉紅的拽著被子往前挪動著,顧薄嚴在身後不依不饒的跟著。
“寶兒…乖寶兒了…這都快三個月了…會憋出病來的…你老公也是正常男人啊!”顧薄嚴臉色脹紅的再次伸手去拽毛融融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