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件事情容夏有沒有參與呢？那個有著和年齡不相符的哀愁的孩子，有沒有參與進這件事情呢……
“沒事，以後有我給你看。”傅汝說著，認真地看向她。
離開了這麼久，他都沒能好好看看她醒著的樣子，所幸……所幸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留在這個人的身邊，隻是……
眼睛裏麵蒙上了一層陰霾，傅汝突然挪開了自己的雙眼。
被傅汝的這個動作弄得有點奇怪，李飛羽疑惑地問：“怎麼了？”
傅汝沒有說話，隻是目光落得很遠，過了一會兒，他拉著李飛羽的手來到床邊，讓李飛羽坐好之後，他半蹲在她的身前，然後撫摸著她的臉，說：“有件事情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才行。”
“什麼？”李飛羽下意識地緊張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傅汝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可能會令她非常地難以接受。
“你知道我苟延殘喘到現在的原因嗎？”傅汝說著，雙眼裏麵多了一點哀愁。
下意識地想要拒絕繼續這個話題，但是……李飛羽最終還是斂下雙眼，說：“我知道，你……你是為了要找那個女人……”
“你看著我。”傅汝的語氣卻突然嚴肅了起來，李飛羽被他這麼一說，嚇了一跳，趕快抬起雙眼，但是抬起雙眼之後又覺得有點委屈，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語氣稍微柔和了一點，傅汝擦掉她臉上的眼淚，說：“別哭，你要信我，所以我希望你看著我，好嗎？”
強忍著淚意，李飛羽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傅汝的雙眼。
他這才接著開口，說：“她叫……公輸飛羽，是大周第一驅魔人，我曾經心悅她十年，又執著了上千年，但是……李飛羽，我知道自己該放下了，她早就已經以靈魂為代價詛咒了一個人，她已經消失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說著，傅汝突然笑了笑，但是那笑容裏麵帶著的悲哀，卻讓李飛羽差點忍不住別開雙眼，但是想到了他剛才的話，她還是認真地看著他的臉，看著他臉上的那個悲哀的笑容。
“千年來，我早就應該放棄了的，但是……因為她詛咒的那個人沒死，所以我一直抱著一點希望，可是我現在已經明白她回不來了，我不會再執著，隻是……”傅汝突然撫摸上她的臉頰，帶著點憐惜地說著，“那個人未死，她的大仇就一日未報。李飛羽，我現在把我自己交給你了，你來決定，那個人我是殺，還是不殺？”
看著傅汝眼睛裏麵的滄桑，李飛羽的嘴唇動了動，但是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
殺，那他就要接著追逐和那個女人有關的事情，不殺，那她豈不是擅自否定了他千年來生存的意義？
她應該說不殺的，作為一個為愛自私的女人，她就應該斬釘截鐵地說出“不殺”兩個字，但是話到了嘴邊，她卻說的是：“殺。”
目光突然變得柔和了一點，傅汝的手一點點撫摸過她的臉頰，然後疑惑地問：“真的？”
那麼……這件事情容夏有沒有參與呢？那個有著和年齡不相符的哀愁的孩子，有沒有參與進這件事情呢……
“沒事，以後有我給你看。”傅汝說著，認真地看向她。
離開了這麼久，他都沒能好好看看她醒著的樣子，所幸……所幸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留在這個人的身邊，隻是……
眼睛裏麵蒙上了一層陰霾，傅汝突然挪開了自己的雙眼。
被傅汝的這個動作弄得有點奇怪，李飛羽疑惑地問：“怎麼了？”
傅汝沒有說話，隻是目光落得很遠，過了一會兒，他拉著李飛羽的手來到床邊，讓李飛羽坐好之後，他半蹲在她的身前，然後撫摸著她的臉，說：“有件事情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才行。”
“什麼？”李飛羽下意識地緊張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傅汝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可能會令她非常地難以接受。
“你知道我苟延殘喘到現在的原因嗎？”傅汝說著，雙眼裏麵多了一點哀愁。
下意識地想要拒絕繼續這個話題，但是……李飛羽最終還是斂下雙眼，說：“我知道，你……你是為了要找那個女人……”
“你看著我。”傅汝的語氣卻突然嚴肅了起來，李飛羽被他這麼一說，嚇了一跳，趕快抬起雙眼，但是抬起雙眼之後又覺得有點委屈，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語氣稍微柔和了一點，傅汝擦掉她臉上的眼淚，說：“別哭，你要信我，所以我希望你看著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