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停下腳步,疑惑道:“處理完了?怎麼處理的?”

金歎抹了抹鼻子,眼神閃躲:“很簡單,卡恩幫的忙。”

“哦——”金元拉長了聲音:“是啊,我記得你們不是情侶嗎,幫幫忙是挺容易的。”

金歎一個哆嗦,連忙解釋道:“不是啊,我們那時假裝的,他是要我幫他用這個身份氣藍斯的。就是那個藍斯,你認識的。”

金元點點頭:“嗯,前幾天你們不是還一起喝酒。你吻卡恩那段挺精彩的。”

金歎頓時覺得頭大,該死的卡恩,害死他了。

“那隻是為了演戲,我們沒有真吻,隻是借位,借位啊,你那時的角度一定有問題。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們你跟蹤我?”

金元咳嗽一聲,道:“我隻是路過。”

金歎笑得仿佛偷腥的貓:“都路過包房裏來了?”

金元白了他一眼,隨後立刻加快了腳步。

“說吧,你是跟蹤我了吧?怎麼?怕我出軌?放心,絕對不會的。”金歎跟在他身後笑眯眯地說。

“你是怎麼處理二夫人的事的?”金元決定轉移話題。

金歎頓時蔫了下去:“咳咳,我們還是去吃飯吧,我有些餓了,吃什麼好呢?不如吃中國菜吧,啊?上回那家挺好吃的。”

金元無奈的笑笑,決定不再追究,畢竟誰都有些不能說的秘密。金歎有,自己也有。

於是他想了想道:“走吧,我也餓了。”

“好好,我去開車,在門口等我。”金歎立刻歡快的跑出機場大門。

金元看著他的背影,笑了起來,眼角眉梢俱是愉悅。

有個人在身邊的感覺,真是幸福。

門外,金歎正站在火紅的跑車外,朝他揮著手。金元笑著,抬腳朝他走去。

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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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廢棄的廠房裏燈光昏暗,趴在地上的男人伸著手,仿佛想要夠到坐在正中間椅子上的男人。

“你怎麼能這樣?!他是你叔叔!”女人尖利的聲音刺穿了男人的哀嚎。

坐在中間的男人起身,月色透過房頂的空隙照到他的臉上,少年俊秀的麵龐裏還帶著稚嫩。

鄭遲淑上前質問道:“派打手打自己的親叔叔和表兄弟們,金歎,你父親就教會你這些東西嗎?”

金歎看著她,眼睛裏一片冰冷:“這不是我父親教的,父親的教導隻會是和平的手段,後患無窮。這樣的手法隻有我,會這樣做。你說他們是我的親叔叔和表兄弟,但是,他們和你合謀算計我哥哥的公司的時候,怎麼不想我們是親戚。”

鄭遲淑還在垂死掙紮:“就算如此,有這種手段也未免太過卑鄙。”

“是啊,我就是卑鄙。不然又怎麼能追到我哥哥,又怎麼從我父親手裏得到公司?正人君子什麼的金元一個人就好,這麼大的公司總是需要有個人卑鄙無恥一點,這樣才能更好的經營起來。”

鄭遲淑不再說話。

金歎看著地上的幾個男人,幽幽道:“明天就離開韓國吧,我哥哥始終不放心你們,我不想讓他因為你們再這樣受累。知道嗎?”

幾個人紛紛點頭。

金歎右轉向鄭遲淑:“這件事情要保密,不要讓我哥哥知道。以後你繼續做你的理事長,你還是我們的家人。”

鄭遲淑忽然覺得眼前的少年異常可怕。她點點頭,一刻也不猶豫。

金歎滿意的笑笑,隨後帶著身邊的打手走出了廠房。

外麵的月色正好,他彎了彎嘴角,一想到那人還在家裏等自己吃晚飯就覺得心裏滿滿的,非常幸福。

他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廠房,就讓現在的金歎隱藏在月色裏吧,把最善良的留給他,一絲也不要保留。

想到這,他不禁加快了腳步,上了車。

金元坐在飯桌前,有些焦急的等著金歎。直到一聲輕笑出現在餐廳,他才微笑起來。

“我回來了。”金歎坐到他對麵。

金元看著他,也輕聲道:“我應該跟你說歡迎回來嗎?”

“不要說歡迎,好像我是外人。”金歎假裝不滿。

金元想了想道:“那快吃吧。”

金歎點點頭,猛吃了一大口。

溫暖的燈光射到院子裏,夜色下一切都無比祥和。

故事到一段落,未來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我們隻能說這一刻他們是幸福的,那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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