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訛人(1 / 2)

() 狗剩一臉激an笑的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沒忘隨手把門帶上。陳長安脫了褲子就爬到床上,伸出兩隻手不客氣的抓住高慧芹白嫩的胸脯,用力揉捏起來。

高慧芹被捏的生疼,忍不住哀求道:“大兄弟,你別這樣,張昌是你大哥啊。我……”

“啪啪!”

陳長安甩手兩個大嘴巴止住了高慧芹的話,不耐煩的說:“不到你叫的時候,就閉上你那個sao嘴!支書那個老鳥有什麼好?我這年輕力壯的,嗎的,還怕喂不飽你?”

高慧芹屈辱不已,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不敢反抗,連話也不敢多說一句。

陳長安是遠近聞名的狠角se,看上去圓臉十分和善,可誰要是得罪了他,百分之百的沒有好下場。他笑裏藏刀,天不怕地不怕,村支書在村裏鎮上都有關係,不照樣被他整的沒脾氣?

高慧芹跟人通激an被抓了個正著,本來就心虛,加上平時就害怕陳長安,這會兒隻能任由他折磨。不僅不敢反抗,還得小心迎合,不然就會招來一頓毒打。

陳長安把高慧芹當個婊子一樣ri弄了半天,年輕活力壯不是吹的,把個高慧芹弄的哎喲哎喲的直叫喚。外麵的狗剩趴在窗子底下,聽的心癢難耐,可又不敢進去攪了陳長安的興致。

別看他跟陳長安稱兄道弟,其實他對陳長安的畏懼,一點兒不比高慧芹少。陳長安發起狠來,能把他收拾的生不如死。想當初他對陳長安一百個不服氣,如今怎樣?鞍前馬後被當個狗使喚還覺得倍兒光彩。

陳長安在屋裏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這才滿足的走出來。他踢了狗剩一腳罵道:“滾進去吧,趕緊完事兒去找張老狗拿錢。”

狗剩答應一聲,急不可耐的衝進屋去,不一會兒屋裏就響起了高慧芹的慘叫聲。

陳長安溜溜達達的往家走,一路上的村民看到他無不躲躲閃閃,生怕一不小心衝撞了這個閻王爺。

村東頭進城打工的張保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他在城裏掙了不少錢,回來顯擺的時候被陳長安這個人渣看到了。結果當天晚上就有人拉著張保金去喝酒,把他灌的稀裏糊塗的,又給拽上了賭桌。

一夜之後,張保金從城裏掙的錢統統落到了陳長安手裏,還倒欠了好幾萬的債,至今都沒還清。他糾結了幾個本家兄弟去找陳長安的麻煩,卻被人家一群人打的頭破血流,從那以後跑到城裏去過年都不敢回家來。

提起陳長安的威名,十裏八鄉有哪個不知哪個不曉?除非老壽星活膩歪了,否則誰敢招惹他?

陳長安對村民的反應毫不在意,沒多久就走到了家門口。他的家在村西頭,最華麗最氣派的二層小洋樓,牆上砌了滿滿的瓷磚,盡顯土包子本se。

家門口停著一輛車,一輛黑se的小轎車。

陳長安皺了皺眉頭,他不會開車,天生就對汽車不感興趣,所以也不知道這是輛什麼車。不過車子看上去錚光瓦亮的,應該價值不菲。

什麼人膽子這麼肥?敢把車子停到陳閻王的家門口!

陳長安從鼻子裏哼了哼,悶聲不響的掏出一把極其鋒利的刀子,把汽車的四個輪胎都給放了氣。看著漂亮的汽車慢慢矮了一截子,他心情忽然大好,哈哈大笑著進了家門。

“爺爺,我回來了。”陳長安漫不經心的說。

這麼大的家,隻有陳長安和他的爺爺兩個人,他沒有父母,從小到大,一直如此。

院子裏靜悄悄的,爺爺沒有搭理陳長安。他不以為意,正要上樓去,可是堂屋裏忽然走出來一個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國字臉,身板挺的筆直,穿著一身中山裝,看人的時候就像獵鷹在看一隻兔子。他麵無表情的看了陳長安一眼,隨後恭敬的撩開門簾子,從屋裏讓出來一位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