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唔,自己動就好了,又不要流年動,她鐵定沒自己累的!
主意打定,某隻食髓知味的**緩慢地向可愛的小白兔靠近,待到小白兔警覺地睜開眼,**的手已經滑上了她的纖腰。
流年無語而哽咽,我在運動方麵完全無能,床上運動也絕對沒有天賦,她欲哭無淚道:“易總,我現在在休假!”
言下之意,我現在不需要上班繼續當你的充氣娃娃!
易崢眯著眼睛笑得風流絕豔:“我可以給你加班費!”
可不可以不要?
但是,愛財的流年瞬間本能地問道:“幾倍?”
問完了,流年頓時就想甩自己一耳光,太諂媚了!太狗腿了!太無恥了!她怎麼可以為了金錢出賣自己的貞操呢!
易崢隻是在開玩笑,瞧著這破丫頭對錢財這麼敏感,一陣好笑:“我可以把我所有卡的密碼都給你!”
這意思明顯的很,我的卡,任你刷!
易崢的卡誒,易崢很有錢的好不好,hk總裁加thanato首席珠寶設計師的身份,絕對斂財不少。
可流年今天是真的累了,她不為錢財所動,道:“明天!明天我無償任你驅使!”
流年就知道,上船這東西,不上還好,一上就沒玩沒了。
估摸著從今天開始,就沒玩沒了了,從現在開始,她除了工作外還有一項重責,和易崢zuoai。
易崢溫柔的微笑,一邊笑一邊幫流年按摩,一邊伺候著媳婦,一邊道:“現在距離明天隻有四個鍾頭,才四個小時,就錯過了這麼大賺錢的時機,你不會後悔嘛!”
許流年嘔血,我就是一那麼愛財的人麼!
可不知是按摩奏效還是泡澡奏效,流年的疲倦去了不少,但她有她的堅持,她是絕不會為了金錢出賣自己的肉體的,所以她繼續堅持:“我是真的累了。”
易崢眉毛一挑,嘀咕了句:“能說得出話就不是真累!”
流年:“……”
易崢,你到底想怎樣?想怎樣?
我都陪你玩車…震了你該知足了啊啊啊啊!
可易崢也沒繼續堅持,他幫著流年擦幹身體烘幹頭發,再幫她換上白色的睡裙,便不容置疑地抱著流年進了屋。
流年由著她抱,根本不反抗,她覺得她言盡於此,易崢用強的概率不大。
流年被抱到了臥室,原本奢華的哥特風格的豪華臥室換了裝潢,原本黑暗係列的油畫被田園風格的印象派代替,而整個臥室內都堆滿了薰衣草,就連白色的豪華大床上都灑滿了薰衣草花瓣。
濃烈的紫色,襯著白色的壁紙和地板,美輪美奐。
星光從窗外瀉入,水銀色的光輝像是給這些薰衣草蒙了層銀色的輕紗,微涼的空氣染了薰衣草淡雅的香氣,像是普羅旺斯的田野,一切瑰麗絕倫,自然美麗。
她今天玩轉得是馬賽,海邊城市的氣息撲麵,卻想不到,回到家,卻可以感受到如此舒服的田野氣息。
巨大的lang漫向她砸來,她覺得狠狠眩暈。
饒是淡靜無比如她也禁不住問道:“你什麼時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