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淡靜無比如她也禁不住問道:“你什麼時候做的?”

她和他,一整天都形影不離,根本沒時間安排這些好不好?

易崢笑而不語,一襲白色西裝的他捧著一大捧紫色的薰衣草給流年,微笑著交到流年的手裏:“許流年,我會給你幸福!”

我會給你幸福……

這無疑是一句極其lang漫極其深情的情話,足夠令無數女人聽之動容,但是在這種環境下說出來,怎麼著都是一句**的調情話:今夜,我會給你**……

o(╯□╰)o果不其然,某隻種馬已然再度亢奮起來,摟著流年便是一通調情意味明顯的親吻,沒兩下就侵入流年的衣服內,一通揉捏撫弄,流年那完全沒有貞操的身體再度有了感覺,熱熱的,麻麻的,酥酥的,等待著人的采擷……

易崢吃了一次,情操大好,有的是時間折騰,每次都逼著流年叫那種**的話,流年不幹,那種床…話完全沒下限,她一純潔的姑娘,完全不敢挑戰……

但易崢是誰,他想要的東西怎麼可能要不到,他在船上折騰著她,逼著她臣服,流年被弄得暈暈乎乎的,到後麵也就“幹哥哥”“好哥哥”的亂叫,求著他放過她,可這聲音易崢而言無異是**,易崢隻會要得更狠更猛。

流年一開始還叫得出來,到後麵嗓子都啞了,隻能依依呀呀地哼著,心底嘔得要死,她真的真的不該質疑種馬某方麵的能力的……

這就是懲罰啊啊啊!

等到易崢進行完了第二次,流年便徹底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易崢還在她體內做**運動,她快哭了,啞著嗓子控訴:“你有完沒完……”

易崢瞧著流年清醒,格外開心:“老婆,你醒了,咱換過一種姿勢,你配合下!”

流年淚:“我已經暈過去了。”

說完,便閉上眼裝死。

易崢將流年的身體掰成一種不可思議的形狀,緊接著就塞了一把薰衣草花瓣到她的體內,曖昧纏綿至極的場景,易崢眸色又深諳了一分,頂進去的力量又加大了一分。

他真是愛極了她,也愛極了她的身體。

六年的等待和守候,近半年的步步為營步步宮心,在這一刹變得極其異常值得。

“流年,流年……”

他一聲嘶吼,顫抖著在她的身上得到巔峰。

他體力稍微恢複了一點,便又開始準備下一場的戰爭。

流年時睡時醒,迷迷糊糊之間,瞧著易崢不是在h就是在h的路上,她已經麻木了,唯一慶幸的是,反正田是耕不壞的,鋤頭你毀了就沒有了。

她權當自己是一隻有思想的充氣娃娃!

眼淚汪汪!

她真的好可憐!

她最後一次清醒是在早上,天光大亮,易崢正在幫她擦藥,不用想她這隻可憐的充氣娃娃從上到下沒一塊幹淨的地方,涼涼的膏藥塗滿了全身,她累得動彈一下都不行,無聲地望著易崢,眼底是自己還活著的慶幸感。

她無法說話,隻眨巴著眼睛看著易崢,無言地問道:“你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