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陡然想起某個變態在這方麵很彪悍,明明射了卻依舊不會軟下去。
極不情願地,她又爬回去,幫易崢擼啊擼,擼啊擼,直接擼得流年的手對這種運動有陰影了。
等到他再次解決,流年以為徹底完事了,可易崢又找了各種借口逼著流年給他用手那個,她拒絕,他便用身體威脅她,流年被吃得死死的,隻好哭著繼續辛勤勞作。
她發誓,以後就算躺船上暈過去也不要在幹這種辛苦的差事了。
等易崢徹底滿意了,流年手都麻木了,這樣的手,她覺得完全無法動彈了。
易變態,無疑是極其變態的,特別是在某方麵。
她脫著疲倦的身體去泡澡,易家的香精效果非常好,倒在水裏稀釋跑著能減少酸痛感,和溫泉的效果有得一拚。
流年泡了老半天,等手緩過來,這才開電腦,上q,找白珊。
流年q聊一般極其簡單,絕不會問“在嗎”這種無關痛癢的問題,對白珊她也隻說了一句:“我三天後訂婚,法國巴黎xx街xx號希爾大酒店,來得話吱聲,我找我未婚夫家給你報銷。”
為了這簡單的一句話,流年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其中的心酸隻有她自己知道。
淚目。
鄙視猥瑣下流的易大種馬,她敢打賭,他絕對是禽獸屬性的。
流年吼完了這一句,便打算下q,哪曉得白珊這個大忙人居然是隱身,而且直接窗口抖動表示震驚過後才開始洋洋灑灑的發言:“許流年,你好啊你,你的小區大火,你不聲不響失蹤三天,三天後你隻告訴我你要訂婚了,你還真是……”
流年幾乎可以想象得出白珊的憤怒,大火之後她便被易崢拐來普羅旺斯了,這三天,除了旅行便是在船上,忙得無從喘息,所以對於自己的死活她沒告訴任何人。
這樣冷血的做派,流年光想想,就非常討厭自己。
但是,對著白珊,她除了愧疚,還是愧疚,她解釋道:“其實說來話長。”
白珊敲字如飛:“那就長話短說。”
畢竟是流年理虧,她即刻把思緒理了理,把這幾天的事告訴的流年,當然,她沒說暗殺和炸彈的事情,在接觸易崢之前,流年和白珊都是好學生,而且是不太懂得社會黑暗麵的那種。
白珊沉默了半晌,問道:“你不通知慕容璽我可以理解,但你不通知蘇慕遠學長嗎?”
流年和蘇慕遠交好,白珊自是知道。
可白珊不知道的是,蘇慕遠和慕容璽更加好。
通知蘇慕遠,不就是等於通知慕容璽嗎?
她說:“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如果能來就來!說是訂婚,可能隻是一場比較大型的商業聚會!”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表麵上多少光鮮亮麗,背後就有多少陰暗肮髒。
這訂婚典禮,估摸著會帶來商業上的重新洗盤,低調已久的易家突然高調起來,那爆發力還是驚人的。
但是,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隻是易崢的妻子。
曾如,她就沒管過自家小奶包的事情,譬如說家裏為什麼有那麼嚴密的監控?譬如說他每天不上課在家做什麼?譬如他為何懂得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