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甚至還特意安排她住在自己那赤龍院對麵的青鹿院,想著進進出出的,總能看到她吧。
哪知道,來了幾日,一回都沒遇到她。難道她不出門?可她每日都要去給鄧太後請安啊。他特意選了她去見鄧太後的時候出門,可也沒能碰到她。忍不住,就叫了申則去看看什麼情況。
申則回來跟他一說,他差點沒氣得他嘔血。原來人家都從後門出入。
沒想到,自己這個皇帝,居然也能被人嫌棄成這樣。
他也是生氣了,可是也就氣了幾天,又想她了。他覺得,這個沈初夏簡直是老天派來搓磨他的。
不過,再想她,要他先服軟,他也做不出。再怎麼樣,自己也是皇帝,怎麼可能讓步?於是,他和她表麵上繼續過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
直到兩天前那個晚上,他夢到了她。在夢裏,兩人濃情蜜情,醒過來,褲子都髒了。他很久沒有弄髒過褲子了,他這才發覺,自己忍得有些久了。
今晚在宮宴上,鄧太後問他招人的時候,他想到那條弄髒的褲子,覺得也該釋放一下了。他先看了看沈初夏,可她還是那副拒他於千裏之外的表情,他心裏又有些氣,想著是鄧太後的生辰,便點了鄧慕雪。
可沒想到,到了鄧慕雪屋裏,看著她,他居然還是沒有一點興致,滿腦滿心都是沈初夏。今晚梁岷的手被梁瑤咬傷了,他終於有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來了青鹿院。既然來都來了,自然不可能走的。忍了這麼多日,今晚也該讓他痛快一番了。
看著梁洹那充滿著欲.望的眼神,沈初夏知道今晚自己是逃不掉了。他是皇帝,她是他的嬪妃,他要跟她做,本也無可厚非,反正他們倆也不止做過一次兩次了。
從內心來說,她還是不能接受他有其他的女人,可是,在她知道他的身份時,他已經有了那些女人。而她自己,隻是他那麼多女人中的一個。
雖然那個時候,他很寵愛她,但她也還沒有自戀到以為他會為了自己放棄其他的女人。那天她與他爭吵之後,她也認真想過他和她的關係,覺得他喜歡自己,應該就如同小孩子喜歡一件玩具一般,圖個新鮮好玩。待新鮮勁過了,自己這個舊了的玩具便會被他扔在一旁,他又會另尋其他的新玩具。所以,她一直在心裏對自己說,不要對他用情,不要對他用情。隻要不用情,便不會受傷。
可是,之前,她已經不知不覺對他用了情,現在要做的,便是對他忘情。
既然要忘情,便從今日開始吧。從今日開始,就當陪他睡覺,隻是自己的一項工作吧。反正跟他做,她也舒服,說起來也不算吃虧。
想到這裏,她閉上了眼睛。
梁洹垂下眼,看著自己心心念念了多日的女子,就躺在自己身下,一臉的溫柔順從。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伸出手,去脫她的衣裳。她很配合,甚至抬起身子讓他更順利地脫去她的衣裳。當她那在他眼中沒有一點瑕疵的身子完全展露在他麵前時,他心頭一陣激動,那股火也越燒越猛。
雖然許久沒有碰她的,可他仍然覺得她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那麼的熟悉。他向著她胸口咬了下去,卻覺得有些不一樣。
“你那個,怎麼沒有了?”他問。
沈初夏微微一愣,明白他問的是什麼,回話道:“岷兒也大了,白日都不吃了。前些日子,妾便把奶回了。”
“現在更好,大小更合適。”他揉了揉,說道,“以前有些大了。”說罷,他低下頭,又咬了上去。
她隻覺得,一陣酥|麻從胸口,蔓延開來。
在他的親吻和撫摸下,她很快動了情。
看時機差不多了,他沉腰進入,一種久違的暢快之感將他緊緊包圍。這感覺,真是太舒服了。
他心滿意足地低下頭,去吻她。
她猶豫了一下,啟開唇。
他一下鑽了進來,將她的舌頭勾進自己嘴裏,深深吮xī著。
沈初夏覺得,這個時候的他,就像是神話故事裏的妖怪一般,自己的真氣都要被他吸走了。而且,他嘴裏吸著自己的真氣,下麵也沒閑著,變著法子折騰著自己。被他堵著嘴,她叫又叫不出,隻有隨著他的撞擊,發出嚶嚀之聲。
不知是不是因為很久沒有做了,還是因為他技術太好,她覺得極為酣暢淋漓,一身的骨頭都酥軟了。
沈初夏覺得別的不敢說,這件事上,她與梁洹還是挺和諧的,畢竟每回下來,都能有那傳說中的高什麼的。
梁洹更不用說了,四個月了,終於又吃到嘴裏了。那種心理上的滿足之感,讓他愈發的鬥誌昂揚。
他覺得,這件事,還是跟沈初夏做起來最舒服。因而,他自然是情緒高漲,把她捏來揉去的。
不過,這雲麓苑雖然涼爽,但畢竟也是盛夏時節,做完之後,兩人都是大汗淋漓。梁洹叫人放了水,非要與沈初夏一起洗。當然,在洗的過程中,不出意外,兩人又做了一回。
在水裏開展運動,兩人體力消耗都挺大的。回到床上之後,兩人都已是精疲力竭了。
梁洹用手摟著沈初夏的腰,把她圈在自己懷中,下巴在她額頭輕輕摩了摩,輕聲說道:“阿蔓,我累了,今晚就這樣了。嗯,明晚我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