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剪子朝孫紹祖紮了過去。
鮮紅的顏色流出孫紹祖天青色的袍子,蜿蜒的順著袖子褶皺流了下來。我被這鮮紅驚呆了,帶著一絲傻氣的看著這紅色的線條。這豔紅宛若細絲帶纏繞我的眼,進入我的心,盤亙在我的腦海。
而孫紹祖似乎也傻了,他睜大了了那墨色的眼睛,看著這一切,仿佛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他拿另一隻手沾了點鮮血,撚了撚,又看了看我以及我手上的剪子,才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待他確認這就是事實後,他臉上的怒火更甚。
扭曲的表情讓孫紹祖看起來非常可怖,而我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再無力反抗。我垂著頭沉默著,我知道我做錯了,而要麵臨的也是孫紹祖嚴厲的懲罰。
孫紹祖再不注意分寸,使勁的將我一把摜到床上,床板發出痛苦的呻[yín],而我也被摔的眼冒金星。
而孫紹祖則覆上來將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攜著冷冽的氣息一逞獸欲,而我則沉浸在身與心的痛苦中。
我不記得是怎樣結束這樣的一場性事,隻知道我是一隻破碎了的娃娃。幹澀的眼睛已經流幹了所有的淚,四肢僵硬的連動一動都不能夠。
天已經黑下來了,孫紹祖起身穿了衣服,站在床頭俯視的看著破敗不堪的我。
孫紹祖眸光閃動,裏麵好似藏著某種情緒,又仿佛隻是對我的慘狀的旁觀。
看了一會兒的孫紹祖,轉身出去了,隻留下我一人獨自麵對殘破不堪的我自己。
我雖然逼著孫紹祖表態,但是我從沒有想過孫紹祖會再次傷害我,而此時的這場景,仿佛一盆冷水,澆的我透心涼。
昏暗的房間內,我裸這身一動不動的躺著,仿佛靈魂出竅般看著此時破敗不堪的自己,我突然覺得人生似乎沒有什麼意義,既沒有可以牽掛的人,也沒有可以留戀的事情,唯一可能的感情也被斬斷。那麼活著與死了,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了罷。
思考良久,我真的在這個世上,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留戀。而活著卻還要遭受身與心的磨難,那麼,我還是死了罷,那樣一切都可以解脫了。
想通了關殼,我便掙紮著起身,忍著身體上的疼痛追求精神上的解脫,我踉蹌的下床,慢慢的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剪子,臉上微笑的在手腕上劃了一刀。
鮮血汩汩的流出,順著我無力垂下的手腕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敲擊聲,仿若生命的樂章,譜寫我即將逝去的生命華章。
我能感覺出生命的氣息從我體內流逝,我便又掙紮著躺會床上,靜待生命走到盡頭。
眼前一陣陣發黑,我再不能睜眼,漸漸的滑進了黑暗的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
☆、醒來
鋪天蓋地的疲倦感縈繞著我,想要睜開眼睛看一看清晨的陽光都不能夠,身邊有輕輕的響動聲。
我理所當然的想到大概是翠竹和芳草伺候我起床罷,不過我今天要賴床了。不理會她們,我決定任性的睡個夠。
我覺得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刺傷了孫紹祖,夢裏孫紹祖強迫了我,夢裏我割腕自殺了。
我覺得這個夢做的好傻,以我這種惜命的性格怎麼會挑釁孫紹祖呢?怎麼會傻傻的割腕自殺呢?那得多疼!
我一頓嘲笑這夢做的傻,不知不覺間便醒了,笑醒了。
睜開眼睛,強烈的陽光照的滿室光輝,耀眼至刺目。我眯逢著眼睛考慮了一下時間。天光大亮,此時應已是過了正午時分罷。
我遲鈍的打量了一番房間內的陳設,突然驚異的發現:這已經不是小林山莊子上我住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