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皺了皺眉,“回天帝,是有此事。”
天帝立馬換了神色,“那孔雀精靠吸人精元為食,神仙的精元更是難得,為何單單卻放了你?”
看來這天帝不似師兄們好糊弄。
“回天帝,那妖與師兄們混戰時受了些傷,應該是無力再與我糾纏了,加之······加之小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被我求得煩了,便......便將我放了······”
無法,隻能胡謅些理由了。
天帝臉上便又換了一副神色,雖盡力掩飾了,卻還是露出了一絲鄙夷之色。
“你身為堂堂天族的仙尊,竟然給一隻妖下跪求饒?到底不是生來自帶仙骨的天神,始終也脫不了那凡人的劣根性。此事若傳了出去,我神族顏麵何存?”
“去你師父的三清堂跪上五個時辰吧,也好長長記性!”
顧漠塵拱手欲向天帝求情,被相思大喝一聲“是”打斷。
去三清堂跪著,總比被那天帝左問右問,一個不小心,露出什麼馬腳的強。
天帝命她先行退下,留顧漠塵一人在殿上問話。
她自是求之不得。
邊往殿外退,邊聽了一耳朵顧漠塵跟他爹的對話。
“帝父,兒臣無能,被那孔雀精逃了。”
“無妨,為父的本意其實就是想讓你們去探探它的虛實,不想你們真就這麼碰上了。事情經過,我已知曉了。你憂心師弟安危,才讓那妖有機可乘,此戰雖敗,卻也無傷顏麵。”
“過幾日,兒臣再去北俱荒州一趟。”
“不急,這妖既是妖族的妖皇,實力定然不容小覷,要想收它,便要從長計議。女媧娘娘有令,不得對妖族趕盡殺絕,今次,便算賣女媧娘娘一個人情,若他日後再犯,到時再做計較。”
“是”。
天帝如此安排,倒正合了相思心意。隻是,這雙膝蓋,少不得要受些罪了。
剛走到玉鸞仙府門前,相思就看到了先行一步的二師兄李元和三師兄梁誌。他二人走走停停,似乎在談論什麼。
正欲上前招呼,耳廓間猛地鑽進了“成暝”兩個字。
“二師兄,你為何不向天帝稟報,九師弟可能認識花成暝之事?”
相思一驚,自己竟疏忽了這梁誌。
他不似其他師兄一般將心向著自己,卻偏偏被他聽到了她叫成暝的名字。看來他已將此事告訴了李元,但是李元卻並未向天帝稟明,所以他才會有此一問。
李元停住了腳步,厲聲道:“三師弟,小九是我們的小師弟,他上山七年,從未離開過七寶山半步,不會與那妖皇有什麼深交。想必是在南山未升仙時,與那花成暝有過什麼交情。”
“可若是冒然將這件事告訴了天帝,恐會對小九不利。他生性純良,把眾位師兄們當作親生手足來對待,何時有過害人之心?我又如何忍心,將他置於險地!”
梁誌不忿道:“師父與大師兄素來對人冷淡,卻獨獨對這九師弟事事上心,不想今日連你二師兄也護著那個娘娘腔。”冷哼一聲,道:“莫不是,這九師弟真的會什麼蠱惑人心的妖術?將你與師父和大師兄的魂都勾去了?”
相思皺了皺眉,“回天帝,是有此事。”
天帝立馬換了神色,“那孔雀精靠吸人精元為食,神仙的精元更是難得,為何單單卻放了你?”
看來這天帝不似師兄們好糊弄。
“回天帝,那妖與師兄們混戰時受了些傷,應該是無力再與我糾纏了,加之······加之小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被我求得煩了,便......便將我放了······”
無法,隻能胡謅些理由了。
天帝臉上便又換了一副神色,雖盡力掩飾了,卻還是露出了一絲鄙夷之色。
“你身為堂堂天族的仙尊,竟然給一隻妖下跪求饒?到底不是生來自帶仙骨的天神,始終也脫不了那凡人的劣根性。此事若傳了出去,我神族顏麵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