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峽穀下那白湍湍的一線河水總吸引你,你不再①
"她說她後來麻木了,她隻計算次數。我見過她,同她談過。"
"你沒有問她為什麼到這地步?"我問。
"她說她最初是好奇,去這舞會之前,她並沒有性經驗,但一開了閘門,就收不住了,這是她原話。"
"這倒是真話,"她躺在被窩裏說。
"她什麼模樣?"我問。
"看上去,你不會相信,平平常常,那張臉你甚至會覺得有點平淡,沒什麼表情,不像放蕩的樣子,剃了光頭,穿著囚服,看不出她的身材體型,總之個子不高,圓圓的臉,隻是說話沒一點顧忌,你問她什麼,她說什麼,不動聲色。"
"那當然……"她低聲說。
"後來,斃了。"
大家都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我問:
"什麼罪名?"
"什麼罪名?"他自問自,"還不是流氓教唆犯,她不僅自己去,還帶別的女孩去。當然,後來這幾個也都有過這種事。"
"問題是她有沒有誘奸或幫助別人強奸的行為?"我說。
"嚴格的說,那裏強奸是沒有的,我看過供詞,但是誘好這就很難說了。
"在那種情況下……這都很難說得清,"她也說。
"那麼她的動機?不是說她自己,她帶別的女孩子去,出自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或者,有沒有別的男人要她這樣做,或是給了她錢財收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