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也不再別扭了,卷起被褥朝外跑去。

回到屋裏,赫然發現床連動都沒有動過,也不見大司馬去了何處,心中有些失落,這算是吵架冷戰吧?她比他還沒有出息,竟然主動跑過來,結果人家都不在!

“死慕容灝,你這混蛋,這麼冷的天你去哪了?”四周一聲回應都沒有,她又隻好包著被子往軒兒的房裏走去。直接撞到軒兒的床上,這小家夥真暖啊。

“姑姑。”軒兒小聲的喚了一聲。

“姑姑怕你冷,所以過來和你一起睡。”沐薏情哄了一下,抱著迷迷糊糊的軒兒沉沉睡去。

天還未亮,大司馬才匆匆趕回來,他沒有想到的是,軒兒這才出天牢沒有多久,這些人就已經收到風聲。

東風客棧裏,隻是一小股勢力,看樣子,並不像是什麼大人物,然而,順著線索的查了過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獲。

這一夜,不知道小情人被凍成什麼樣了,大司馬迅速推門而入,看到床上空空的,就連被褥都不知道哪去了。

難他的小情人實在是受不了,抱著被子回去找他了?想到此,不作耽擱頓時朝房間走去,屋裏空空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大司馬的心頓時慌了,迅速的朝外衝去,推開軒兒房間的門,看到那個身影時,心才落到肚子裏。

無奈的搖了搖頭,緩步上前將那個睡的正沉的人兒抱了起來。

清晨,沐薏情翻了個身,閉著眼朝身旁的人摸了摸,怎麼不像軒兒啊?

大司馬捉住那隻小手,聲音有些沙啞的輕問道,“小情人,你摸夠了沒有?”

沐薏情彈身而起,看著身旁的大司馬,“你怎麼在這?”

“我怎麼不能在這?”原本心情挺好的大司馬被這一句話問的十分鬱悶。

“我的房,我的床,我的女人,我不在這在哪?”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沐薏情忍不住問道。

她知道他不在?那就是說她回來過?大司馬的心情突然又變得挺不錯了,拉著那個小身子直接將她按在懷裏。

“還和我置氣?”

“是你先和我置氣的。”沐薏情反駁一句。

“我為什麼要和你置氣?”大司馬反問。

“太子殿下失意,來喝幾杯酒又怎麼了?我又沒喝醉。”沐薏情又想抬起身子,卻又被他按了回去。

“還敢強詞奪理!”大司馬深吸一口氣,又想到太子殿下那隻手搭在他的小情人腰上的一幕。

“我也要有自由,反正以後,你不能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她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給自己爭取點應有的權力。

大司馬看著一臉桀驁的小情人,心中頓時有了策略,沒關係,他會讓些礙眼的蒼蠅一隻一隻的離的遠遠的!

他拉過她的身子壓了過去。

“你幹什麼呢,不要!”

“我沒說要。”大司馬笑的很老奸巨猾。

“我……我,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她的臉有些發燒,口吃的解釋。

“各退一步,以後,不準與別的男人單獨喝灑。”他輕輕的在她的額間印上一吻。

“好。”她想了想點頭答應,要是他單獨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喝酒,她心裏一樣不爽。

“和好了?”大司馬詢問了一句。

“勉強原諒你了。”她點點頭。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果不其然。”他勾起一抹笑意,封住那嘴嬌豔的紅唇。

久久之後,她已經被他的迷的暈頭轉向,女喬喘連連的朝他說道,“你不是說不要嗎?”

“不要什麼?”他壞壞一笑。

“不要那什麼……”她揮起手捧著那張妖孽的麵容狠狠揉搓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