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肚子,還好端端的,於是眯著眼睛撐開一條縫,這才知道是桃夭撕開了斂衣。
她全身一絲不掛,玉體是黃金比例,皮膚又白,絕對是男人最愛的類型。
桃夭背過身,我深吸了一口氣。
滿背的瘡痂,還流著黃澄澄的膿水,腐臭的氣味讓我想吐。
背後,大腿根部,沒有一塊好皮,縱橫全身的都是傷口,但一看就知道是很久以前的傷了。
“我陪大人出生入死,力保他坐穩鬼王的位置,為此付出的代價,你知道麼?”她背著我,手伸到背上摸著,動作很輕,卻還在抽氣。
看來,這麼多的傷口,雖然是舊傷,還是疼。
“大人需要的是我,不是你!你隻會給他帶來傷害、打擊、折磨!大人連心髒都讓給你了,你還想怎樣?”她嘶聲力竭地大吼,轉過身的時候,晶亮的眼睛滾滾掉眼淚,哭花了上好的妝容。
可我的心絕對不比她平靜,她和我說這麼多,無非就是趕我走,可是歐陽煦從來沒想讓我走。
而且,說實話,我舍不得走,可能是因為歐陽煦,或許是為了我們的孩子。
對一個女人來說,比家庭更重要的是自由,但一旦失去了自由,家庭和孩子就是最重要的。
桃夭還在求我,句句淒慘,聲聲柔弱,我聽得心在抽,腦子裏隻剩下歐陽煦冷漠的樣子。
可我從未傷害過他,一直是他傷我!
可桃夭說話很快,我插不上嘴,隻能尷尬地坐著,看她慢慢穿上衣服,垂下眼瞼。
話到嘴邊又被我咽下去了,我沒有資格安慰她,因為我不是歐陽煦。
他和歐陽煦的事情,不應該由我解決由我決定,這是他們倆的事情。也許我有資格了解,但絕對沒資格判斷的是非。
桃夭那天說了很久,一直到天色晚了,歐陽煦親自來找我了,她才不甘心地離開。
臨別那一眼,真是又冷又怨毒,我別開頭,不敢探究桃夭眼裏的深長意味。
屋子裏安靜下來,我看歐陽煦身後是玲瓏,她眯著眼睛一笑,就飄走了,剩下我和歐陽煦對視。
“桃夭是我的手下,無論她說了什麼,你都不用多考慮。”歐陽煦拉著我的手,一拎,我就坐到了他腿上,正對他胯下。
很燙和熱,我耳朵跟著發燙,心跳得無法集中注意力,剛才的委屈早就拋到了腦後。
“你怎麼來了?”
“順路來看你而已。”
騙人,他的眼下青了一片,明顯就是太累,熬夜太多。
就算他是順道,也是順道就睡在大殿裏了。
來我這偏殿,七轉八拐,和大殿那是八竿子打不著!
我心裏甜滋滋的,但一想到他不許我動心,我就難受地埋頭在他懷裏,由著他溫柔抱我。
沒有話語交流,沒有更狂野的身體交融,我們就靜靜地坐在大廳裏,在白燭的照耀下,影子貼合在一塊。
像是,難舍難分。
“好了,你先去睡,我還有點事兒要處理。”
他一句話就消了我的困意,我摸了摸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大口,美滋滋地點頭。
我摸摸肚子,還好端端的,於是眯著眼睛撐開一條縫,這才知道是桃夭撕開了斂衣。
她全身一絲不掛,玉體是黃金比例,皮膚又白,絕對是男人最愛的類型。
桃夭背過身,我深吸了一口氣。
滿背的瘡痂,還流著黃澄澄的膿水,腐臭的氣味讓我想吐。
背後,大腿根部,沒有一塊好皮,縱橫全身的都是傷口,但一看就知道是很久以前的傷了。
“我陪大人出生入死,力保他坐穩鬼王的位置,為此付出的代價,你知道麼?”她背著我,手伸到背上摸著,動作很輕,卻還在抽氣。
看來,這麼多的傷口,雖然是舊傷,還是疼。
“大人需要的是我,不是你!你隻會給他帶來傷害、打擊、折磨!大人連心髒都讓給你了,你還想怎樣?”她嘶聲力竭地大吼,轉過身的時候,晶亮的眼睛滾滾掉眼淚,哭花了上好的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