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之後就再也不會複活,對陽間和冥間的秩序來說,影響很惡劣。
與此同時,因為天崩地搖,十八層地獄裏的大多厲鬼都趁機逃了,據歐陽煦的說法,他們已經逃去了陽間。
這些厲鬼大多無惡不作,吃人,害人,相互殘殺,那是他們的本性。他們去陽間,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但這一切都沒有修堤壩重要,歐陽煦忙了半天都是為了這事兒,而且看得出來,他比任何鬼都要緊張。
這種時候竟然沒見到桃夭,我沒敢問歐陽煦,就到身後的鬼群裏偷偷問了。
這些鬼很友好地告訴我桃夭已經去地獄清查鬼魂數量,要一個個核對,那些鬼還揶揄了我兩句,問我什麼時候生鬼胎。
我想了想,懷胎已經六個多月,大概還有三四個月就要生出來了。可鬼魂們說我這回答模棱兩可的,包圍了我,非要問個清楚。
萬眾矚目的感覺不是很美好,我奔回歐陽煦身邊,拉住他的手,給他傳遞些溫暖,也想讓自己冷靜。
可碰他的瞬間,他狠狠甩開了我。我摸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我摸到的不是手,是手骨!
一定是骨頭!
想起好久之前,他在我家擺擺手就燃起了紅蓮般的烈火,那時他的手變成了白骨,是因為受傷了。他用了一點鬼術,身子都吃不消。
現在,也是這樣嗎?
我看他源源不斷輸出陰氣,不停地甩手用鬼術,那他的身體一定更吃不消吧?
趁著歐陽煦再度集中精力指揮鬼卒,我撲上他前身,雙腿夾住他腰身,一手環上他脖子,一手扯開他衣領。
歐陽煦想推開我,卻推不開完全貼在他身上的我,他快步走到沒鬼的地方,神色有些慌亂:“你想做什麼?”
我不管他,繼續拉扯他衣服,小樣還挺嚴肅,哼,終於扯開了!
隻一眼,我往後連退幾步,跌跌撞撞地穩住癱軟的身體。
好恐怖,我看見的是什麼?
一副骨架子!還是我的老公?
比骷髏還要恐怖,歐陽煦的上身全部變成了白骨,內髒都在,就是沒了心。
原來,他們說得都是真事兒,我的鬼夫沒有心髒!
“恐怖嗎?”他低笑著,笑容豔過牡丹花,卻也悲哀,那種神色,我看不懂。
但我清楚的明白,我在害怕,恐懼,想要尖叫呐喊,想逃跑,永遠都不要再看見他。
但心裏卻有個聲音一直在說,不要自欺欺人,我分明不怕如今的歐陽煦。
他的冷漠,讓我心疼。
歐陽煦如今的模樣,我似乎早就見過,腦子抽痛,手腳發軟,渾身疼得我說不出話。
我想叫住歐陽煦,可他已經斂好了衣服,整理了頭發。遮住了骸骨後,他那張臉還是妖孽又冷酷。
可惜,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我沒有力氣,聲音小得自己都聽不見,也叫不住他。
跌跪在地上,我遠遠看他在鬼的簇擁中,高聲指揮。他麵對黃泉水的憤怒絲毫不怕,臉色堅毅,氣勢威嚴。
吞噬之後就再也不會複活,對陽間和冥間的秩序來說,影響很惡劣。
與此同時,因為天崩地搖,十八層地獄裏的大多厲鬼都趁機逃了,據歐陽煦的說法,他們已經逃去了陽間。
這些厲鬼大多無惡不作,吃人,害人,相互殘殺,那是他們的本性。他們去陽間,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但這一切都沒有修堤壩重要,歐陽煦忙了半天都是為了這事兒,而且看得出來,他比任何鬼都要緊張。
這種時候竟然沒見到桃夭,我沒敢問歐陽煦,就到身後的鬼群裏偷偷問了。
這些鬼很友好地告訴我桃夭已經去地獄清查鬼魂數量,要一個個核對,那些鬼還揶揄了我兩句,問我什麼時候生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