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撞樹。
嗬嗬。
一日閑庭信步,忽見三人撞樹。
何故,何故?隻為都在水木。
無事閑逛水木,驚聞四人撞樹,
憤怒,憤怒,罰你四人植樹。
那日4人植樹,還有一人監督。
殘酷,殘酷,慘狀不堪入目!
都怪有人撞樹,害得滿版酸句。
刪去!刪去!免得大家發怒。
你笑我鬱悶氣堵,害我搜腸掛肚,
佩服,佩服,我咬牙切齒想哭。
忽聞一人痛哭,不知這是何故,
嘀咕,嘀咕,隻緣恐龍撞樹!
昨晚飯後散步,忽有兩人嘔吐,
跑路,跑路,又遇恐龍撞樹。
今天校園路過,忽然發現沒樹,
罪過,罪過,大家愛惜樹木。
近來真是添堵,水木爛人無數,
何苦,何苦,都來撞俺老樹。
怎樣用辯證的觀點放屁?
上課時,我放了一個屁———很普通的屁。既不很臭,當然也絕對不香。可怕的是,教授正在講辯證法。
“請你自己對這個屁作一下判斷,”教授說,“它好還是不好?”
我隻得說;“不好。”
“錯了,”教授說,“任何事物都有矛盾組成,有它不好的一麵,肯定有它好的一麵。”
“那麼說它好也不對了?”我問。
“當然。”教授說。
“它既好又不好。”
“錯了。你隻看到矛盾雙方對立鬥爭的一麵,沒有看到他們統一的一麵。”
我隻好認真看待這個嚴肅的問題,仔細想了想說:“這個屁既好又不好,但不好的一麵是主要的,處於主導地位。”
“錯了。你是用靜止的觀點看問題。矛盾的雙方會相互轉換,今天處於主導地位一麵,明天一定處於次要地位。”
“你是說明天全人類會為了我的這個屁歡呼雀躍嗎?”
“不盡如此,但不能否認這種發展趨勢。”
我愣了好大一會兒,隻得硬著頭皮說:“我的屁既好又不好,既不好又好。今天可能不好,明天一定會好。今天可能很好,明天也許會不好。”
教授聽得直搖頭,說:“這是徹底的懷疑論,不是辯證法的觀點。”
就這樣,僅僅因為放了一個屁,我就成了一個懷疑論者。
教授接著講課:“辯證法的威力不僅在於能夠輕而易舉地駁斥任何觀點,而且他能夠輕易地為任何觀點找到理論根據。”
“可是我的屁就沒有任何根據。”我抗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