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2)

我叫上板了?”

葉臨揪著他的衣服把他壓到收銀台上,惡狠狠地瞪著他,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陳鬱,再和我炫耀你經驗豐富,你就別怪我心狠。”

陳鬱扶著他的後腦結結實實吻上他,舌尖在口腔裏巡回不休,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直到一個哆哆嗦嗦的聲音打斷了這個熱吻:“先生,您二位要的東西都裝好了。”

陳鬱把手臂搭在葉臨肩上,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答非所問地說了一句:“店不錯。”

小姑娘都快哭出來了,生怕他後麵跟著一句:“我買了。”陳鬱難得好心地揮揮手以示安慰,和葉臨帶著一個紙箱在老板畏懼的目光中走了。

一路平安無事到了家,那一小箱東西還沒來得及開封,葉臨就推著陳鬱躺在沙發上,自己壓了上去。

“和我做很無趣?才這麼幾次就需要用別的東西助興?”

陳鬱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愣了片刻,繼而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笑到後來眼淚都快出來了。

葉臨莫名其妙,皺眉問:“你笑什麼?”

陳鬱好容易止住笑,揉著葉臨的臉說:“很有趣,真的,尤其是你動情的樣子很好看,別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可是阿臨,現在就擔心色衰愛弛有點早吧?”

“前言不搭後語。就算你對和我做沒興趣我還可以□□你,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還有,你比我歲數大,一定比我先老,我等著你哭著求我不要變心的那一天。”

陳鬱在心裏偷笑不已,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那……我哭著求了,你就不變心?”

葉臨捧著他的臉,把吻印在他額頭上,輕聲說:“那時候你都七老八十了,或許我看你可憐,就和你湊合著過了。”

陳鬱眼底的笑意根本藏不住,嘴上卻說:“那時候你不也老得掉渣,還敢變心,真是個色老頭。”

葉臨被那古怪的稱呼逗樂了:“食色性也。到時候我就去找個年輕人,一般的我還看不上……”

他的手指輕觸著陳鬱的臉,繼續說:“他的眉毛要黑,眉骨要高,眼睛要亮,鼻梁要挺……”手指在他提到的部位摩挲著向下滑,落到嘴唇上時被陳鬱噙住了,他輕輕撥弄那條濕滑的舌頭,隨口說:“嘴唇要軟,身材要好。暫時就這麼多。”

陳鬱嘴裏含著手指,含含混混說:“我是你理想型?”

葉臨抽回手指換上自己的舌頭,直吻到兩人都喘熄不已才回答說:“放心,我不會出去照樣子找的,最多做夢的時候多看幾眼。”

☆、做戲

他在做夢,夢見墜落。從酒店16層碎裂的落地窗掉下去,耳旁是呼呼的風聲,城市五彩斑斕的燈火如同星光在眼前搖曳。他滿心不甘和憤怒。葉臨的仇還沒有報完,才殺了一個仇人,他不能就這麼死了……

在落地的前一刻他驚醒過來,情緒還未從夢中脫離,茫然說道:“葉臨。”叫過之後才意識到人就在自己懷裏睡著。

葉臨也醒了,伸手開了夜燈,迷迷糊糊地答了聲:“陳哥?”

“我夢見我死了。”

“你該不會被一個噩夢嚇破膽了吧?”葉臨打著哈欠,側躺著手臂環住他的腰,眼睛又慢慢閉上了。

陳鬱抵著他的額頭,悶聲說:“今天見了周迭,我就不舒服。”

葉臨睡意朦朧地哼笑:“你不舒服,我還不舒服呢。”

“嗯?”

“他叫你什麼來著?”

陳鬱想了半天才弄明白他說的是周迭叫的那聲“阿鬱”。以前周迭的確是這麼稱他的,不過這不代表以後這叛徒仍有資格這麼叫。

“你可以想一個獨一無二的稱呼,隻有你能叫。”陳鬱用腳蹭蹭葉臨的小腿,不許他再睡。他現在隻想聽他多說說話。

葉臨睜開眼,也不像是真的吃醋,笑著說:“我想想……小狗怎麼樣?”

“當然行啊,小貓。”

“操,你惡不惡心?”

“你不就喜歡我對你這麼肉麻?”

葉臨沒否認,直接用舌頭堵住他的嘴,卻反被銜住了舌尖細細品嚐。陳鬱用指尖沾了點流下的涎水塗在他乳丨尖上,聽到他的驚喘才放過了他。

陳鬱霸道地說:“我睡不著。你要陪我說話直到我睡著為止。”

葉臨笑了:“陳鬱,我發現你有時候真是……挺幼稚的。”

陳鬱的眼睛已經閉上了。葉臨拍著他的背,開始跟他說玖市幾個勢力的現狀,直說到嘴裏發幹,忽然聽見陳鬱叫他。湊近了去聽,原來是夢中囈語。葉臨熄了燈重新抱住他,很快也睡著了。

和興會多了個當家的消息放出去後,相繼有幾個相熟的小幫派打電話來慶賀。

三天後,陳鬱就在周迭入住的酒店擺了幾桌酒席,請和興會眾位堂主吃飯,算是把周迭正式介紹給下麵的人認識。有幾個堂主是陳茂在世時就開始掌事的,如今看到周迭唏噓不已。

周迭身穿白色西裝,微笑著站起來敬酒,先替陳鬱把酒杯滿上,自己舉杯說道:“陳哥,多謝你給我機會回來。這次回到和興會是我的運氣,從今天起,我周迭的命就是和興會的,但憑陳哥調遣。”說完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