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1 / 2)

來。

☆、奇妙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上一個男人是很奇妙的一件事,隻是含著他的東西都能興奮,聽著他難耐的喘熄就更是自製力全失。陳鬱最後用力吸了一下,在那玩意噴發的前一刻把它吐了出來。

陳鬱一手掐住根部斷絕他得到至高享受的機會,另一隻手在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膚上摸索,肆意激發他的情穀欠,逼問道:“瞞了我那麼久,你自己說說,該不該受罰?”

葉臨早被他弄得神魂顛倒,此刻也隻得回答:“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陳鬱暫時放開他,從前幾天買的東西中找了幾樣出來,一件一件在葉臨眼前拆封,戲弄著在他身上比劃:“知道這些都是做什麼用的嗎?”

葉臨抬起小臂搭在額頭上,哀歎了一聲,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手手腕被陳鬱拉著,用惡俗的深粉色手銬哢噠一聲扣住了。末了還威脅說:“手放在頭上別動,你敢動我就打你屁股。”

“你真無恥。”

“其實你也想這麼玩,就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來,對吧?”陳鬱拿過一個橢圓形的小東西打開開關,在嗡嗡的震動聲和葉臨憤怒的目光中這麼說著。

陳鬱不愛循序漸進,直接把震得手都發麻的玩具貼到葉臨全身上下最敏[gǎn]的部位。

那一瞬間連喘熄的聲音都消失了,葉臨目光失去焦點,兩條長腿曲起來夾住陳鬱的腰,小腹一縮一縮,然後白液湧了出來,沾了陳鬱一手。

陳鬱壓根沒想到他會這麼快,有些不樂意了:“有這麼喜歡麼,比我舔你更舒服?”但看葉臨閉著眼雙頰火燒,也沒法非逼著他要個答案。“算了,給你十分鍾休息,今晚不許說累。”

葉臨終於睜開眼看看他,目光又向下移去,小小嗤笑了一聲:“不用,現在就來。”

這行為與挑釁無異,陳鬱在他臉頰上擰了一把,磨著牙說:“行,我還就等著你這句話了。今天我要拿你好好瀉瀉火,求饒也沒用。”

陳鬱說到做到,連擴張都做得簡單粗暴,過量的潤滑劑把葉臨下丨身整個打得濕漉漉一片,手指不管不顧地在窄道裏遊走,摸到敏[gǎn]之處就是一通不留情麵的按揉。在他真正進去的時候,葉臨的那個部位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內完全恢複精神了。

陳鬱剛才忍耐許久,被包裹著的舒適感讓他愜意地長出口氣,鉚足力氣一下下快速撞擊那觸碰不得的一點,逼得葉臨死死咬住下唇,臉上因激烈的快意而潮紅一片。

體內的焦灼的渴望稍解後,陳鬱放慢速度,拉著葉臨的腳踝把他兩腿向前推,讓他並攏雙腿,膝蓋幾乎壓到胸口上。陳鬱的大手把他兩隻腳踝握在一起,另一隻手抬著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撞,喘著說:“阿臨,可要有點氣節,別張開腿求饒。”

他說完就放開了腳踝上的鉗製,兩手都握在葉臨腰臀上,把那裏抬高,發狠地整根捅進去又一下子抽出來,每一次的刺穿都充滿力量,身下的軀體隨著他的動作震顫不止。

葉臨後麵被他撞得酸軟不堪,快樂綿密如針,在他身上留下無數印記,前次撞擊帶來的酥|麻還未褪去,後一次又急追而上,一次疊著一次仿佛永無休止。前方快樂的源泉卻被夾在大腿和小腹之間失去撫慰,手被鐐銬鎖著活動不便,何況兩手但凡有一點活動的意思,後麵撞擊的力度就會加大,撞到他力氣全失為止。

原來這就是陳鬱要用這個姿勢的目的,想要,就隻能自己分開雙腿,乞求他的愛憐和撫慰。葉臨咬緊牙關,他也想知道自己的極限到底在哪兒。

陳鬱看他咬牙硬撐,反而放緩攻勢,不緊不慢地在裏麵左右磨蹭,分出一隻手來握住葉臨的腳,然後吻上他的腳趾。

葉臨渾身一震,驚道:“陳鬱你,你……”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卻分明感覺到一股熱流直衝小腹,幾乎立刻就要把理智全盤衝毀。

“不想讓我這麼做,那就說你不喜歡啊,我不強人所難的。”陳鬱變本加厲,伸出舌頭舔刮敏[gǎn]的趾縫,他知道這樣舔葉臨的手會有怎樣的效果,而腳隻會比手更敏[gǎn]。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葉臨腦子裏找不出詞句來拒絕他,全身都抑製不住地發抖,尤其是陳鬱舔到與趾甲相接的那一小點肉的時候,他幾乎要瘋了,那裏就像有根看不見的神經與下丨身連著一樣,舌尖帶來的每一分微癢都讓腫脹到極限的部位像被無數細小的絨毛同時搔了一下,苦不堪言。

他終於受不住這種酷刑,忍著羞恥說出懇求的話:“陳鬱,別玩了,足夠了。”

陳鬱如他所願不再為難他,抬著他的腿架在肩上,讓飽受冷落的部位重新暴露在視線中。陳鬱在不斷緊縮的通道中小幅度蹭動著,不肯輕易讓他得了痛快:“明知道我在戀愛方麵……根本沒腦子……你還敢瞞我那麼久,我看罰你今晚再不能射……都不夠!”

葉臨再顧不得他的禁令,用被拷住的雙手捧起他的臉輕撫著,“是我錯了。不夠,就換一種……就罰我今晚射到虛脫……怎麼樣?”

陳鬱哭笑不得,摸過鑰匙解開手銬,讓他抱著自己,挺身幾次狠狠的衝撞後,和他一起攀上了頂峰。射出來時滿腦子都空了,隻剩下葉臨那張沾滿汗水的臉。他暗罵自己膚淺,卻止不住去想這張臉是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