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無比清脆的瓷器碎裂的聲音,房間裏頓時重歸寂靜,有死一般沉重。
“朕決不輕饒春雨監!”
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始圍繞朝廷的一係列事件進行了,把我抓抓有沒有漏洞,我怕我扶不住……【爾康手救我】
☆、秦晉之好
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皇上的聲音咬牙切齒得可怕,如火山爆發般從胸腔裏噴薄而出,滾燙地潑春雨監頭頂上。
嚇得天嬌打了個篩子,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敢問皇上是怎麼個不饒的法子,”攝政王的聲音冷下來一些,但還是底氣十足地質問著,言語間全是凶惡,甚至帶了些威脅的語氣。
“皇上,”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敬畏地說道,“罰不得啊罰不得,您不記得了嗎?孟天嬌可是大楚的神女啊!”
天嬌本來緊張萬分的心情,瞬間塌了一下,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原來自己還有個神女的身份可以護身啊……
“這麼足的日頭,怎麼能讓本王子的姑娘跪在下頭?”
一股熱氣吹在天嬌的耳朵邊,每一個音調都帶著一絲戲謔的氣息。
天嬌皺著眉看過去,差點沒跪穩,驚得往旁邊一跌,拓跋戈支著個大腦袋,伸到天嬌臉旁,一副嬉皮笑臉。
天嬌揚了揚頭,擺正身子,繼續僵直地跪著,咬咬牙,硬生生把“滾”這個字咽回肚子裏。
“不理我?”拓跋戈自討沒趣站直了身子,背著手往前走了兩步,又頓了頓退回一步,笑得一臉滿足,“沒關係,我有法子救你,更有法子叫你不得不理我。”
天嬌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忍住忍住,這個時候可不能衝起來一拳打在他臉上!
**
拓跋戈進了大殿,旁若無人,也沒怎麼打量一旁的其他人,向皇上行了簡單的禮節。
皇上心裏忌憚著還在吹胡子瞪眼的攝政王,隻是淺淺向他問候了幾句。
“拓跋戈向來直率,大楚政務繁忙,便不再拐彎抹角了,今日確實是有求而來的,””拓跋戈笑了笑,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雲真一向與大楚結有秦晉之好。”
“哦?”皇上也是知道的,這是雲真王子此行的目的之一,“王子可是看上朕的哪個女兒了,或是哪家大臣的閨秀了?”
“嗯,”拓跋戈點點頭,“春雨監捕頭孟天嬌。”
拓跋戈說完這一番話徑直看向了攝政王,柔和了眉眼,又笑了一笑,卻笑得讓人覺得有些挑釁的意味。
“我必然會對孟姑娘好,立她為妃,讓雲真的子民,都無限擁戴他們這位遠道而來的太子妃,”拓跋戈信誓旦旦。
這麼一來,孟天嬌就極有可能從一個小小的捕快,變成雲真國的一國之母?
攝政王被這突如其來的聯姻噎得說不出話,他本想趁著這件事重重打擊一把春雨監,也銼一銼皇帝的銳氣。
現在全都泡湯了,攝政王隻用鼻腔冷哼了一聲,甩下臉子拂袖而去。
**
拓跋戈進西暖閣後,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孟老爺就拖著步子一邊搖頭一邊退了出來。
他憂心忡忡走到天嬌跟前,“聖上說你可以起來了。”
“回家吧,”孟老爺意味深長說罷這句話,歎了口氣,垮著一張臉就走遠了。
天嬌異常納悶,自己的負荊請罪的本意就這麼被埋沒了?
白跪了那麼久,連皇上的麵兒還沒見上呢,裏頭究竟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