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是誰,最後變成誰,我都不可能看你走遠,就算你是自己心甘情願!”※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有什麼好?粗魯?力氣大?還是說能做仵作?我連一個排骨湯都煲不好,你對我這般好做什麼?”
天嬌抬頭,長睫毛沾上一點水汽,有些看不清。
但她心裏卻分明地清楚,金烏的人生注定應當和自己是不一樣的,他應當娶個門當戶對的賢妻,溫良賢淑,相夫教子。
這個蠢女人,該不會是這個時候要犯自己油鹽不進的蠢病吧?
金烏劍眉一皺,臉上浮起一絲慍色,端端正正掰過天嬌的臉,猝不及防一低頭,蜻蜓點水般在唇邊淺淺一吻,卻像烙鐵一樣,燙得人麵頰滾燙。
天嬌驚得摒了呼吸,心窩子裏卻“咕嚕嚕”好似滾著溫泉一般。
“就這麼好啊。”
金烏不忘風輕雲淡添上那麼一句,嘴角一翹又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笑容。
“哈哈哈!”身後的林間突然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金烏下意識側身,把天嬌擋在自己身後安全的地方。
“說得真好,回去我也要把這番話說給我的那個臭丫頭聽,估計會感動的哭得不行,可惜小王爺,你一片癡心交付給的,卻是打死不服軟的孟天嬌。”
拓跋戈從一旁的灌木叢中鑽出,拍了拍身上沾著的水珠。
天嬌被金烏一突然襲擊,本就有些麵紅耳赤,現下又看見突然鑽出來的拓跋戈,不由得又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便更覺局促。
“你……你偷偷偷跟來,做什麼!”天嬌一張嘴,使勁一握拳頭,竟有些結巴。
拓跋戈已經笑疼了肚子,捂著腹部上氣不接下氣,“你也有結巴的時候……”
金烏有些看不懂這兩人之間語氣,隻覺得心裏酸酸的。
出嫁前,天嬌分明是和他水火不容的,怎的現在這語氣裏竟有了幾分相熟的意味?
他不自覺又探手去捉天嬌的手心,巴不得直接鑽進她心裏看看她究竟是如何的心意,待把她的手指牢牢握住,他才暗自竊喜,她好像不似之前那麼抵觸了,這才安下些心。
“你不要追究他們劫親,我這就跟你去雲真,”天嬌舒了一口氣,鎮定了一些,回頭看了一眼金烏,手裏卻始終沒舍得放鬆。
“為什麼!”金烏將手攥得更緊。
“對啊,為什麼?”拓跋戈也是不解,“你大可以和他一起走,我會想辦法幫你搪塞過去,就說半路被土匪劫走,墜入懸崖找不見了。”
“這樣也不能怪罪在孟家人頭上,是個好辦法,”金烏眼睛裏亮閃閃的。
“可是,這麼一走,你就什麼都不是了,王爺那頭你怎麼交代?”天嬌歎了口氣,也沒了希望,最後說出心裏的不安,“他怎麼可能放任你平白無故遁走家門?”
“他……”金烏咬咬牙,“他還有其他兒女不是嗎?”
可是你,若真的去了異國,那就隻剩隻身一人。
天嬌還準備再說什麼,拓跋戈已經上前一步打斷他們。
“你們這樣吵下去也沒有辦法,再給你們一晚上的時間,若真是要走,那便走的越遠越好,若決定不走,明早我就來這裏接你。”
話音剛落,身後的樹林已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怕是有其他人尋過來了,拓跋戈趕緊回身往那邊去堵。
金烏拉了一把天嬌,冒著漸大的雨,往反方向的樹林裏進。
作者有話要說: 碼完這一章節,感覺自己醉了醉了醉了,
原諒我一生放蕩不羈愛(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