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諷刺呀。

優姬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心,她不明白自己的武器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在了樞哥哥的手上,而且他還......那一瞬間,她突然不敢再去看冬的臉色。

即將崩裂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向著女孩靠近,或許玖蘭李土該感謝,這一次的死亡之前他竟然還有可以留下遺言的對象,這可真是格外新奇的經曆呀,而他也忍不住的想說這感覺還不錯。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手腳已經冰冷一片,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死人,不然的話為什麼她都感覺不到溫度了呢。

她看著那個綴落在他胸`前的汩汩流著鮮血的黑洞,手腳無措,她抖著手想要去堵住那四溢的血液,可是卻隻能無力的看著血液一點點的爬過她的手腕,一點點的投入大地。

“喂,別哭啊。”玖蘭李土努力的把手放在她的頭頂,輕輕地拍拍,就像每個父親會做的那樣,充滿了安慰。“我又不是回不來了。”

“恩,我知道的,爸爸還會回來的。”她的眼睛紅彤彤的,即使用力的擦拭著眼睛,也不斷的有水珠滾落。“我沒哭,就是雪落在臉上,融化了而已。”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開始飄起了雪花。

明明眼淚想小溪似得流淌著,她依舊嘴硬的回答,鮮紅的血液被眼淚衝刷著,加上女孩撒氣似的胡亂的摸臉,讓她的臉髒亂的像個小花貓。

“讓我們來約定吧,爸爸。”杏湘冬努力的勾起笑容,她伸出小拇指,乖巧的一如幼時,那般的幼稚,單純沒有煩惱。

“我會等著您回來的,也請您一定要好好的回來,”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她明明是笑著的,眼淚卻肆意的流淌著。

【爸爸,我們來約定吧。】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得人就是大肥豬,還是王母老太婆。】

【哇,這麼可怕呀,那我絕對不可以食言了。】

【對啊,爸爸絕對不可以食言的,如果爸爸因為食言了變成大肥豬的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寶貝,我保證絕對不會食言的。】

【一定哦,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12點的鍾聲被敲響,她猛地蹲下`身去,麵前已空無一人,塵埃在風中洋洋灑灑,無法抑製的哭聲在空氣中回響,悲哀一片。

這可是我的生日願望啊,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李土爸爸,他已經食言了,所以你不會再這樣對我的,對吧?

*

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是今日的朝陽卻是美得驚人,紅彤彤的一片,就像是另一種的新生,那樣的燦爛,具有活力。

此時的杏湘冬,一個人站在黑主學院的高台上,將自己沐浴在一片陽光之下。

眼前是廢墟似的黑主學院,但總有恢複的一天。

背後有腳步聲傳來,慢慢的站在了她的身邊,就如同那一如既往的守護。

“今天真是美麗啊。”即使沒有轉過身,她也知道此時會站在她旁邊的是誰。

“恩。天很冷,小心著涼。”錐生零把外套蓋在女孩的身上,他不聰明也不溫柔,此時也想不到什麼開解她的方法,但是她說過的,他隻需要陪在她身邊就可以了,他相信她的女孩很堅強,一定會好好的恢複過來的。

“你想過以後會做什麼嗎?”

“回家去吧,小百合一直念叨著要我回聖安東尼,我想著還是那裏適合我。”

“恩。”錐生零低低的應了聲,沒再說些什麼。

“就這樣就可以了?”杏湘冬有些不滿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