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道:“先不忙說,曲兄弟到外麵把柯鎮惡兄弟喊進來。”

片刻間,曲靈風帶著柯辟邪、柯鎮惡進來,黃藥師道:“你們不是要拜參寥道長為師麼?還不磕頭?”轉頭對參寥道:“這第一件事,請道長收下這兩個徒弟,日後也有個照應。”參寥無臂,確需人照管,見黃藥師想得周到,心中感激起來。

那柯辟邪、柯鎮惡兄弟見參寥已是獨臂,卻不再拜。柯鎮惡道:“我兄弟還要學那彎弓射雕的本事,我們是來拜慧才方丈為師的!”

黃藥師差點氣樂,道:“不識好歹,參寥道長一句歌訣便夠你兄弟學個一年半載,稍一點撥那是受益無窮,怎麼改口說不學了?”

柯鎮惡兄弟卻不答話,也不再看參寥道長,參寥神情落寞,表情凝固不動,淡淡說道:“貧道有徒弟,有徒弟……”

黃藥師道:“這等庸才不配做道長徒弟。黃某要說的第二件事,就是請慧才方丈找到那個被打死獵戶的孤女,撫養成人,不得怠慢。”

參寥道:“這個應該,我代方丈答應你了。”說著即命寺內僧眾到外麵找尋。

黃藥師心中一喜,接著道:“這第三麼,黃某想和諸位僧值玩半個時辰蹴鞠。”

也不等參寥說話,黃藥師左手去拉枯木,右手去拽可久,連同寺內惠勤、惠Ψ

黃藥師緊握曲靈風的手,道:“曲兄弟珍重!”

曲靈風道:“黃兄珍重才是,曲某已經到家了,黃兄還有千裏路途。”

黃藥師道:“後會有期!”說著鬆開曲靈風的手,與馮蘅一路西去。

二人走過臨安府署,見一男一女兩的青年從府署裏走出來,那女郎卻是嶽詩琪,那男子卻是個英俊武官。那青年武官將嶽詩琪扶上馬背,自己才翻鞍上馬。

黃藥師怔怔發呆,那嶽詩琪斜乜了他一眼,拍馬便走。

那青年武官瞪了一眼黃藥師,一提韁繩,那駿馬昂首嘶鳴,四蹄高懸,向黃藥師和馮蘅踏將下來!

黃藥師大驚,沒料到此人如此暴虐,急忙閃身將馮蘅攬在懷中,足下發力,向一旁躥開,饒是黃藥師武功卓絕,避開了一踏之力。那馬蹄落地,與黃藥師身子差不盈寸,十分凶險。

嶽詩琪勒馬回頭,對那武官叫道:“你走不走?”

那青年軍官叫道:“夫人慢走!”兩腿一夾,那馬吃痛,飛奔出去,地上塵土微濺,轉眼不見二人蹤影。

黃藥師站在當地,喃喃自語道:“她……她不認識我了麼?那個就是她的男人麼?怎麼這般惱恨我麼?”

馮蘅一場虛驚,這才長出一口氣,一股香氣吹到黃藥師臉上,黃藥師這才轉過神來,道:“阿蘅,你要不要緊?”卻見馮蘅女喬喘連連,吐氣若蘭,臉上沁出香汗來。

馮蘅也是歎了口氣道:“黃大哥見了這嶽姐姐,還是十分苦惱的。你心裏難受,她又不知道也不顧及,實在不值。”

黃藥師長歎一聲,道:“你不要再勸我,我寧願永遠不見她!我們走吧。”

二人走出幾步,黃藥師忽然大叫道:“哎呀,我想起那武官是誰了,我說看樣子好熟。”馮蘅一愣,問道:“是誰呀?”

黃藥師道:“你不認得,不過我從前做過的事,妹子倒知道些。那日我在西湖雲亭發狂,惹來官軍前來擒拿。當初若不是嶽坷前輩出手擒我,當不至於被那些官軍捉住。適才那嶽詩琪的丈夫,就是當日雲亭捉拿我的官軍頭領。隱約記得那人姓蔣,什麼名字卻不得而知。”

馮蘅道:“他夫婦二人縱馬西奔出城,意欲何為更是不得而知。”

馮蘅身子弱,黃藥師便雇來一輛馬車,二人一路西去,直奔大理方向。二人也不十分著急趕路,一路玩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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